張紫玉聞聲這話氣得滿臉通紅,指著他們說道:“我平時對待你們不薄,你們竟然……”冇等把話說完,幾個仆人已經衝上來抓住了張紫玉的胳膊,林遠剛要站出來,隻見一小我影從內裡飛身而入,手中拿著一把明光瓦亮的匕首!那人身影轉動,抓住張紫玉的惡仆們大家被割去了一隻耳朵,他們頓時跪倒在地,捂住耳朵慘嚎,張紫玉的堂哥們那裡見過這個,頓時被嚇傻了,指著那人問道:“你……你……你,你是甚麼人?”
大奶奶看著張紫玉說道:“你來講說吧,半夜半夜的,不是和男人私會?又是去做甚麼了?”
大奶奶笑道:“冇有真憑實據,我會胡說嗎?”說完衝著內裡一招手,一個壯婦走了出去,跪倒在地,林遠一瞥見她便在心中叫了一聲“不好”,本來此人恰是明天和林遠說過話的阿誰!
中年女子陰陽怪氣地說道:“我是想問問,這不純潔的女人,應當如何懲辦?”
這話給世人帶來的震驚更大,畢竟事關他們的切身好處,他們都站起家來,紛繁說道:“這如何能行呢?”
張家的確有一些看家護院的武師,這些武師也不過是略懂技藝罷了,見到張克實割人耳朵的本領,早就嚇得腳底抹油――開溜了,以是大奶奶呼喊了半天也冇有人出去。
那人恰是張克實,張克實麵上一沉,擺出一份哀怨的模樣來,向著大奶奶走近了幾步,說道:“你不熟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