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幾步,陳飛把手一揮,隨後蹲下身來,伏在冰麵上,彆的兩個兵士也蹲下身子,陳飛手腳並用,在冰麵上爬著,俄然聞聲“哢嚓”一聲,右膝下的冰麵呈現了裂紋,陳飛趕緊趴在冰麵上,冇等接著爬,又聞聲了冰麵碎裂的聲音。

林遠向下看信的落款,隻見上麵寫著:俄羅斯帝國哈巴羅夫斯克守備隊伊凡・安東諾夫準將。

信封上麵用漢字寫著林遠親啟,林遠拆開信封,把信取出來,隻見上麵寫著:尊敬的林遠將軍,我謹代表哈巴羅夫斯克守備軍隊全部軍官和兵士,向中間的軍隊投降,自公元一**五年十仲春五日七時起,哈巴羅夫斯克全部軍政職員皆服從林遠將軍批示。

這又是一個烏雲蔽月的夜晚,烏黑的夜幕覆蓋在江麵上,陳飛小聲說道:“行動開端!”

就在格羅傑科和一眾高官在江邊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參謀出了一個主張,說道:“我們往上遊走,隻要到了漁港,就能找到我們的艦隊了。”

艦隊司令的座船就在這艘船的中間,艦隊司令倉猝命令救援落水的海員,但是冇等司令把號令傳下去,一聲巨響就從他的腳下傳來,船身猛地一搖,司令站立不住,重重地跌倒下去。

格羅傑科是第一批來到江邊的,同業的另有第一軍軍長和幾個師長,他們冇有見到策應的兵船,不由得又是擔憂又是迷惑,本來船隊派出了兵士在渡河地帶等待,遇見撤退下來的兵士就奉告他們水中有水雷,冇法通行,讓他們向漁港方向走。

艦隊司令地點的位置剛好是船的駕駛室,倒下去的時候,頭恰好撞在操梢公輪上,“啪”的一聲,俄軍司令的腦袋彷彿一個摔在地上的西瓜,刹時四分五裂。

大型水雷的重量足足有一噸,陳飛佈設的遠冇有那麼大,隻要五十斤擺佈,但是內裡裝上了高能火藥,爆炸能力充足這些運兵船受的了,爆炸鞭策著水流,把水線之下的船身扯開了一個直徑十米的大洞,大量的江水飛速湧入船身。

格羅傑科無法地點頭承諾,他曉得,哈巴羅夫斯克已經守不住了,漁港也要丟了,獨一的前程,就是坐上船,回到布拉戈維申斯克,在那邊批示作戰,說不定能找到機遇扳回一城!格羅傑科和一眾高官這麼一走,被林遠軍隊追逐的俄軍就完整落空了批示,本來就冇有鬥誌的他們更成了一盤散沙,再加上林遠號令軍隊在追擊的時候,多利用迫擊炮發射鼓吹彈,主動鼓吹我軍的政策,因而俄軍整建製投降的不在少數。十仲春四日,林遠帶領主力軍隊,到達了黑龍江乾,林遠隨即號令在江麵上架設浮橋,浮橋很快就架好了,第三師作為前鋒軍隊,趾高氣揚地度過黑龍江,向伯力挺進,路上村鎮中的俄軍兵士已經曉得了西伯利亞第一軍被擊敗的動靜,紛繁放棄了抵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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