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祿小聲說道：“這第一件是：京東郊有一戶人家，家裡養了三隻羊，此中一隻生下了一隻小羊，那隻小羊竟然長著人一樣的腦袋，另有五隻腳；第二件是：京西郊有一戶人家，地裡種了南瓜，此中一隻竟然有二百多斤重，把它切開，內裡流出的汁液竟如同鮮血普通！”
榮祿說道：“明天皇上召見我們幾個，商討這東三省總督一事，本來都要定下來給你了，但是誰曉得……”
林遠看到他的麵色更變，不由得心頭一緊，問道：“如何了？”
林遠問道：“這上朝如何了，有甚麼可駭的嗎？”
慶親王忙說：“那你快說說！”
林遠淺笑著，用手指蘸了些酒，在桌上寫了一個“海”字。
慶親王大惑不解地問道：“你是說這些妖孽的出世，是大災害的前兆？”
然後榮祿就不說話了，林遠盯著榮祿看了半晌，問道：“這就完了？”
轉過天來，慶親王就來到了林遠家中，林遠服從管家的話，到處加著謹慎，言談之間非常鎮靜，說了些可有可無的話以後，林遠心想：“該進入正題了！”
因而林遠抬高聲音說道：“王爺可傳聞了比來的一件奇事？”
林遠問道：“這回又如何了？”
林遠走著走著，不曉得為甚麼，竟然想起了在倡寮中見到的阿誰女子，萍兒，她的父親和哥哥都死在海上了，如何死的呢？想到此處，俄然間一個動機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