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政傻傻地一笑,“飛哥,我想到了一個彆例,或許能夠管用。”
“應當能吧,畢竟這份灌音的聲音,和安妮絲朵娜公主的聲音是極其靠近的。”
安妮絲朵娜公主對陳飛的安撫毫無反應,隻是不住地抽泣,肩膀一聳一聳的,看起來格外不幸。
因為傳單的製作比灌音簡樸多了,以是傳單是最早漫衍到丹麥軍隊陣地上的,丹麥軍隊陣地上的兵士撿起這些傳單,看到上麵寫滿“安妮絲朵娜公主已經被俘投降”的動靜,頓時哈哈大笑,把紙收起來當擦屁股紙――丹麥軍隊的後勤供應才氣普通,衛生紙也不是能夠敞開供應的,他們不感覺紅髮女妖會屈膝投降,因而便把這些傳單當作了擦屁股紙。
“你說我們把這份灌音放到疆場上,丹麥軍隊就能信賴安妮絲朵娜公主被我們俘虜了嗎?”
“快說。”
“我如果想到體例,方纔在鞠問安妮絲朵娜公主的時候就用了,你這個傢夥如何不長腦筋?”
安妮絲朵娜公主悲傷極了,她說出了那些熱誠的言語以後,她就不再感覺本身是阿誰傲岸固執、不成克服的紅髮女妖了,而是一個熬不住酷刑的慫包軟蛋,還是一個為了遁藏疼痛而屈膝投降,出售故國的無恥女人,安妮絲朵娜公主的自負幾近蕩然無存,整小我都崩潰了。
海盜軍團成員開端信賴,安妮絲朵娜公主真的被俘了,丹麥其他軍隊見到海盜軍團都信賴了,也開端紛繁信賴,安妮絲朵娜公主在丹麥軍隊裡的職位極高,乃至是丹麥軍隊的精力支柱,安妮絲朵娜公主都被俘投降了,很多軍隊開端落空鬥誌,向中國軍隊投降。
“咦,飛哥,這段話不是林帥說的嗎,如何成了您說的了?”
陳飛抄襲林遠的話,不料被施政一句話戳穿,難堪萬分,他狠狠瞪了施政一眼,痛斥道:“不要扯開話題!你來講說,如果你是敵軍批示官,聽到了我們這份灌音,你會如何應對?”
陳飛的眼睛一亮,“這個彆例可行,走,我們歸去,再次鞠問那隻女妖精。”
這份灌音一傳送出去,立即送到了高原作戰師和第六十空降師的心機戰軍隊,心機戰軍隊隨即動用各種心機戰設備,從加裝大喇叭的心機戰坦克,到發射鼓吹彈的自行火炮,都開動起來,把安妮絲朵娜公主被俘投降的動靜奉告給丹麥軍隊。
“陳述飛哥,如果我是敵軍批示官,我就奉告部下,這份灌音是假的,是中國人用技術手腕捏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