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塔法的臉漲得血紅,但是想到一旦違逆陳飛,胯下之物就會一命嗚呼,一眾嬌妻美妾再也冇法享用,便不得不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你想乾甚麼?”穆斯塔法的身子顫了一下,陳飛悄悄一笑,把刺刀抽了出來,那柄刺刀是匕首型,刀鋒閃著冰冷的光。

記者們如夢方醒,拍照機快門的聲音“哢嚓哢嚓”地響了起來,閃光燈的光芒不住打在穆斯塔法的臉上和身上,就彷彿一顆顆熱誠炸彈,把穆斯塔法炸得粉碎。

穆斯塔法聳聳肩膀,不說話,陳飛自嘲似地笑了笑,“也對,你畢竟是軍團長嘛,在你眼中,這些人就像豬狗一樣,冇甚麼好不幸的,我也真是腦袋缺弦,如何會想到用如許的體例對於你?”

兩個小兵鎮靜地跑了,陳飛身邊的部下卻焦急了,“飛哥,我們好不輕易把這個穆斯塔法抓住,現在您竟然要把他放走,這不是太荒唐了嗎?”

記者們一片驚呼,陳飛壞笑著看向穆斯塔法,號令道:“現在,你給我跪下,叫我仆人!”

陳飛把眼睛一瞪,“這個前提能對你說嗎,我要對你們的長官說,從速滾歸去。”

陳飛說完走出門去,在門口衝兩個部下一揮手,兩個部下押著穆斯塔法走了出來,穆斯塔法一出來就愣住了,隻見麵前跪著一串本身的部下,各個低頭沮喪,看來都是被陳飛活捉活捉的傢夥。

“跟我出去吧。”陳飛帶著穆斯塔法走進屋子,記者們倉猝站起家來,陳飛大聲笑道:“記者朋友們,穆斯塔法懾服於我的嚴肅,已經同意做我的奴婢了。”

陳飛笑著對記者們說道:“你們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帶穆斯塔法先生出去籌議一些事情,一會兒就返來。”

陳飛的眼睛向下一掃,穆斯塔法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陳飛陰笑道:“冇錯,就是那邊,我不但要把它割掉,還要當著眾位女記者的麵把它割掉,你也曉得,我的老婆很標緻,而我又常常不在家,以是我身邊的奴婢,必須是寺人……”

陳飛在手上把玩著刺刀,“你能夠不怕你的部下死,但是我不曉得,你怕不怕本身死……哦,我健忘了,你曾經說過幾次,你不怕死,那我就不殺你了,而是讓你生不如死,不曉得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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