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步,男人手腕微抬,砍刀蠢蠢欲動。
這應當是個慣常做體力活的人。
以正凡人的邏輯,報警是個不錯的挑選,羅非也是這麼想的,但手機上的無辦事三個字打碎了他的希冀。
比如女子的滅亡時候是在淩晨三點半,地點在離他兩千多千米外的一座都會。
他的視野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冇有發明其他有效的線索,除非翻開櫃子或者另一扇門。他出去時冇有關門,但門的那一邊甚麼都冇有了,不是燈光燃燒的烏黑一片,是彷彿要吞噬人普通的空寂的黑。
他在屋子內裡巡查一圈,終究在床邊找到一根鋼管,上麵有一點血跡。羅非拿起床單,把血擦了,又將手上的汗細細抹潔淨,抓著鋼管定了定神。
血洇濕了整張床,這是因為她的右手整條手臂和右腿不見了。
羅非移開頂住門的櫃子,平靜的擰開了寢室門的第一道鎖。這時候隻要悄悄轉動,便能夠翻開門,但這個凶手彷彿甚麼都重視不到。羅非在男人砸門的第一下與第二下之間,把門鎖翻開,彆住。
那天他按部就班起床,洗漱,吃早餐,正籌辦出門時,他在玄關櫃上發明瞭這封信。羅非本來覺得這隻是個卑劣又老練的打趣,但是在第二天,真的有一件奇特的事情呈現了。
羅非想,能夠是在廚房。
“D市某小區驚現殺人案,一女子在家中被分屍,凶手高空墜落,昏倒不醒。”
這是一間寢室,麵積很小,隻要十五平米不到。鋪著同款牡丹花床單的雙人床上,一個女子抬頭躺著,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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