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漢帶著十名飛虎軍從屋頂躍下，落地時揚起一片雪霧。他快步走到劉虎身前，看著滿地的屍身和血跡，血腥味在酷寒的氛圍中格外刺鼻。
西門，月光如水。
數十名衙役舉著火把，將劉虎等二十人團團圍住。火光映照下，衙役們手中的刀槍閃著寒光。
......
一名衙役被砍斷了持刀的手，正要喊叫，就被飛虎軍一腳踢中喉嚨，當場斃命。另一名衙役瞥見火伴慘死，嚇得回身就逃，卻被飛虎軍的飛刀正中後心。
"；蠢貨！"；夏承宗一掌拍碎結案幾，"；立即去查東院地窖！"；
三十名飛虎軍敏捷列隊，分紅三組。走在最前麵的是標兵，專門賣力探路。中間的人護著裝有函件的包裹，前麵的人賣力斷後。
一名衙役方纔舉起長槍，就被飛虎軍閃電般欺近身前。對方一刀堵截他的手筋，又一刀插進他的心窩。溫熱的鮮血噴了他一臉，衙役瞪大眼睛，不敢信賴對方的技藝竟如此淩厲。
遠處傳來陣陣鑼聲和喊殺聲，火把的光芒在城中此起彼伏。明顯州衙的血案已經轟動了更多人。
劉虎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油紙包裹："；都在這裡，夏承宗與北蠻來往的函件，一封很多。"；
"；甚麼！"；夏承宗猛地站起，"；可曾抓到凶手？"；
夏府後院，李彪帶著十餘名飛虎軍正在搜尋密室。
"；快！"；馬漢低聲催促。
"；殺！"；劉虎一刀劈開一名衙役的腦袋，鮮血和腦漿迸濺而出。
剩下的衙役終究膽怯了，紛繁後退。可飛虎軍卻窮追不捨，如同餓狼般撲向獵物。短刃在黑暗中翻飛，帶起一片片血雨。
"；大人！"；一名州衙官員跌跌撞撞地衝出去，"；大事不好了！"；
穿過後花圃時，一隻夜鶯被轟動，撲棱著翅膀飛起。李彪等人當即愣住腳步，貼著牆根屏息靜氣。等肯定四下無人，才持續前行。
"；大人，"；一名飛虎軍俄然低聲道，"；城中已經亂了。"；
積雪在腳下收回輕微的響聲，北風吹動屋簷上的冰淩，收回清脆的碰撞聲。遠處不時傳來更夫的梆子聲，和巡查的腳步聲。
"；走北門？"；劉虎問道。
可已經晚了。二十名飛虎軍如同死神般收割著生命，直到最後一個衙役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