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還如安在臨江府安身?";
地窖內重歸沉寂。
";現在?";
杜佳這些年來,將盧喜的統統活動都記實在冊,每一筆銀錢來往,每一次見麵密談,都詳細非常。
兩人悄悄下樓,繞到鋪子後巷。
";又如何了?";
杜佳急得直冒盜汗,他們此時正藏在一堆貨箱前麵,如果那些人打著燈籠下來搜尋......
";差爺!";一個衙役慌鎮靜張地跑來,";城東起火了!";
";找到了!";
";差爺,這地窖黑漆漆的,要不要打個燈籠?";
";但是......";
鋪子劈麵的茶館二樓,一間僻靜的雅間內。
";蠢貨!";另一個聲音嗬叱道,";盧大人說了,這杜佳奸刁得很,說不定把甚麼首要的東西藏在地窖裡。";
地窖裡一片烏黑,隻要頭頂的月光透過木板的裂縫灑下些許銀輝。
";城東的火勢越來越大了!盧大人派人來傳話,讓統統人都去救火!";
";籌辦脫手!";
一行人藉著夜色,悄悄來到城西的偏僻城門處。守門的兵士彷彿早就獲得唆使,隻是遠遠看了一眼,就放他們出城了。
";地窖最內裡有塊青磚,";杜佳比劃著,";往右推三寸,就能看到......";
差役頭子躊躇半晌:";走!先去救火要緊!";
就在這時,遠處又傳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
";傳聞已經燒了好幾家鋪子,眼看著就要燒到糧行了!";
";笨伯!這地窖就這麼大點處所,白日都搜過了,能藏到哪去?";
";但是這地窖......";
他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擔憂和自責。
馬漢立在窗邊,藉著月色細心察看著上麵的環境。他已經換上了一身夜行衣,腰間的長刀模糊泛著寒光。
公然,後巷裡也蹲守著兩個衙役,正探著頭往城東的火光處張望。
";最內裡。";杜佳抬高聲音,";那塊青磚......";
他躊躇半晌,終究下定決計:";你們四個留下看管,其彆人跟我去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