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閱兵,不知馮督主是如何安排的?”
可這如何閱兵,這已超出內官之本分,事情交給錦衣衛批示使徐爵去辦,徐爵也冇細想,此時陳沐一問,竟有些結巴道:“就,就如先前大閱普通,讓三大營軍士練習,陛下登台便是,還,還能如何閱?”
陳沐想了想,這事對他冇啥壞處,也不會說獲咎誰。
“等等,賢弟,你說的太多了。”徐爵聽著頭都大,看著陳沐實在想不出他腦袋究竟如何裝著這麼多信手拈來的東西,“本來寄父就是想請陛下閱兵扳回臉麵,你這一下子……不簡樸,賢弟,可否給為兄寫上一份?”
馮保是東廠提督,陳沐叫聲督主不過分,卻把徐爵問住了――馮保這個寺人很有才情,書畫琴藝都可謂精,久居深宮把握禦馬監,政事也足矣擔負內相,兵事不說有多知,卻也不算弱項。
“你放心,我毫不讓你平白著力,寄父那必然為你美言,並且你延慶這些事,包在我身上!”徐爵把胸口拍得震山響,“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們敢占你的礦,就是占我的礦,哥哥全給你辦好!”
“有此次閱兵之事,此後如能推為定製,四方兵馬為在陛上麵前表示,必會勤加練習,使軍風撥亂歸正。就像這天下諸衛,現在恐怕連五百能看的軍隊都冇有,但若進京閱兵推為定製,今後他們總得練出五百能看的軍兵吧,這莫非不是第二利?”
“弄出新花腔,輕易得很。挑上百個成年才進宮,嗓音宏亮的寺人報幕,嗯,如何說吧,提早讓他們背下詞句,比方說戚帥的兵陣過來,就讓他們大聲向陛下宣讀:此為薊鎮浙兵,將領為戚帥,南平倭患北禦韃靼,悍不畏死功勞卓著;此為遼東鐵騎,李總兵的部下……”
與這類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比較起來,誰在乎獲咎不獲咎京營?
徐爵說著皺起眉頭思考半晌,這才喜笑容開道:“差點忘了,哥哥過來另有功德要奉告你呢,你在拒馬河大勝一場,猜猜能得甚麼功勞?”
陳爺等的不就是這句話麼!
此次陳矩在京營行炮禮,本意是給神機營將士看看新炮,今後也籌算著從南洋衛訂一批火炮,卻不料高拱與孟衝觀禮引來馮保妒忌,要弄個大事出來。
“陛下不需求走到登台,就在永定門,出警入蹕讓城外主街關門閉戶,雄師在南邊練習,閱兵步隊從左定門走到右定門,陛下在永定門大閱軍校,有銃的在永定門麵南放銃、有炮的在永定門麵南放炮,各部軍校挑出五個百人隊,最多一個時候陛下就能閱完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