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冇有與阮倦的一戰之力,隻是西都被圍,士氣降落罷了。
因為戰象方陣從不但是一頭象,一頭象就是一個方陣,少則七人多則十餘,攻守兼備所向無敵。
隻剩下各部的炮兵小旗忙得熱乎,一門門虎蹲炮被搬至近前,隔著盾牆向敵陣放出散彈。
山上三十三門鎮朔將軍是他的家兵直屬炮隊,疆場上另有四個炮兵百戶,陣前每個總旗下另有炮兵小旗呢。
他們的火炮在重新裝藥。
兩個小空心陣在大陣外立定,核心盾手矛手跪倒,四周盾牌架上丈八長矛,中間銃手站立端銃,向奔馳來往的馬隊射擊。
戰象不是馬隊,皮糙肉厚,一個百人隊步兵矛兵弓弩手依托天時再加上點好運氣,或許能擋住一百馬隊的打擊。但一個百人隊步兵一定能擋住一頭戰象。
潘公績冇有預感,冇有半點預感。
他揚起手臂向前揮出,道:“打起燈號、吹鼓,進步!”
但當火線傳來戰象的嘶吼,八頭身形龐大的戰象撅著獠牙挾裹數千軍兵自右翼腹背山穀殺出來,潘公績當時就想退兵!
“快,炮隊進步!”
這不是防炮的空心陣,隻是為了讓銃手能夠輪射,以是空心非常小。
“將軍,敵軍打擊了,打擊了!”
南朝從未把克服的但願依托在虛無縹緲的明軍身上,他們插手疆場更好,即便是假動靜也無妨。
而當騎手也驚駭時,麵對刺蝟殼就束手無策,隻能在兩個方陣擺佈來回奔馳,既不敢打擊方陣,也不能策馬逃回,即便是方陣同時獨一十餘杆鳥銃射擊的遲緩效力,也將他們慢慢蠶食。
也就是說派出去迎擊馬隊的實在是兩個步兵百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