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攥取甚麼,陳沐卻又不曉得。
隻是冇有合適的機遇,當然最好還是能在南洋衛執掌大權最好,怕就怕有一日大事有變,他要儘早想一條退路。
就著燭光,陳沐緩緩寫著新式二斤炮的各項參數與行軍速率,如果戚繼光需求,可由兵部收回版信,來年他進京會試可親身押送。
“寄父。”
這條路很難,需求龐大的人際與不凡的境遇,但與之難度相對的是龐大助力。
陳沐對日本的體味並未幾,也剛好這個時候那邊剛好是戰國期間,這才聽過幾個名字曉得幾件大事。前次從林鳳口中,他曉得德川家康與織田信長已經聯軍,要打大仗,讓他動了藉此機會攥取一些甚麼的心機。
這統統,描畫出他將來退場的舞台。
說完閒事,陳沐對李旦道:“早晨在衛衙吃,明天去看看你娘,勸勸她,就和付千戶成了婚事吧,今後等付元再建功了也有個誥命,付元都副千戶了,再不清不楚地,也不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