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後,自有各個百戶命令旗軍持續進步,傳令聲在山道上此起彼伏,佛朗機人的神采欠都雅。
馬巡輯返返來對陳沐問道:“陳千戶,番教的培萊思神甫想向你扣問,他們教中的安東尼修士你可曾見過?是個又高又壯的男人,年過四旬,曾受命去千戶所拜訪你,隨後一去不回。”
先前破口痛罵的劍拔弩張去哪兒了呢?
比起被陳沐扯起皋比嚇住的杜備倭,彆的兩個守澳官明顯要和夷人靠近些,二人過來和陳沐說著,幾個夷人在不遠處看著這邊,明顯陳沐這支兵力讓他們感到擔憂。
馬巡輯笑著應下歸去跟夷人申明,陳沐這邊又換了副笑容抬手攬住杜備倭,手臂向前指著小聲道:“杜老兄是想明白了,陳某是要來濠鏡駐軍的,你我達成共鳴,前麵的事就好做多了――給老弟說說吧,前邊那幾個佛朗機人都是甚麼身份,他們在島上的駐虎帳地在哪?”
見陳沐迷惑而龐大的神采,杜備倭藉機脫開陳千戶像攬小弟般的胳膊,向前指著道:“前麵穿大袍子的就是他們的教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