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那咱再給陳帥畫一幅?”
“有了走過一趟麻家港的生手,前麵便能夠分撥領航船了。”
固然回到北洋已安息兩日,仍舊消不下厚重的黑眼圈。
說著,陳矩對侍從招手,長幅海圖繪卷鋪於桌案,西起大明東至亞墨利加沿岸,手掌覆蓋在陸地地區的三個大字上,對陳沐道:“陳帥請看,這是咱沿途繪製的海圖。”
薄薄的小冊子,名為《斬棘錄》,陳沐如承接萬鈞般接在手中,麵上一時寒毛炸起——就為這薄薄一冊,他們落空七百多個妙手。
陳矩麵上除了眼神毫無顛簸,言語上的謙善也冇有,隻是望向陳沐的眼神模糊有些憂心東洋大帥是否還安康。
陳沐細心看著繪畫精彩並重新式製圖體例的海圖,圖上繪在北方繪有一條航路,還標註了航去回航的裡程、風向、海流向,以及沿途碰到的海島。
“琉璃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