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這封信送到紫禁城的時候就晚了一些,晚到萬曆都已經打算好蜀藩連根拔起後該上哪兒去了。
這事比修電報困難的多,各地社學鄉學大多數是百姓當中商賈、鄉紳與官員主持修建的,雖說是每社皆有,但各方財力分歧,修造規格天然也有所分歧。
蜀藩一向忙著補葺各處社學,把成都府周遭統統社學、鄉學、私塾都晉升到官學一個程度。
可這信呀,比銀子疇昔的晚。
皇室給了他們太多犒賞,他們的宮城為藩國中最大、他們的宮牆為藩國中最高、他們的藩王陵墓有皇室的儀製、他們的平常用度能夠利用皇家的規格。
把蜀藩轉封到外洋上去吧,內心過意不去;可把他留在川中,又跟銀子過意不去。
如果能讓蜀藩調派世子進京覲見天子就更好了,他們已經好久冇見到過天子了。
電報對蜀藩的感化可太大了。
但信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