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變了。
科舉這麼大的事，是咱個小大夫能群情的？何況這是個和大夫冇乾係的事啊！
人們更怕的是會帶來瘟疫的災害，兵災，均勻三年一次兵變怕不怕？水災，均勻兩年一省大旱怕不怕？洪澇，黃河過幾年就決口一次怕不怕？一次淹掉十幾個縣。
但架不住從小到大有人冇完冇了地在他耳邊唸叨。
“但陛下，瘟疫確切多發了……在本地諸省、在運河兩岸，瘟疫比之前多，就小臣所知，瘟疫是感抱病，所謂感抱病，既人可染人、畜可染人，人活動的越大，瘟疫則越烈。”
陳實功說到這，眼中帶著悲憫低下了頭，歎著氣感慨道：“期間變了。”
萬曆俄然皺起眉頭，他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般怒道：“你是說，先帝開海是錯的？是不是還想說如果朕不北征蒙古，這場瘟疫就不會被帶返來！”
讓他壓力很大，變得暴躁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