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的刀,恐怕不好要,何況現在讓他們打也來不及,我手裡有南洋軍府軍火局造刀,不比最好的苗刀、多數也不比你說的戶臘撒刀裡最好的寶刀,但我能給你一千口。”
“要銃不?”
一襲素衫公子模樣的楊應龍揚起馬鞭指指遠處山間關隘,俄然轉過甚對著思古如有所思:“對了,你說你冇銃。”
兵器甲冑,順水情麵贈給思古,楊應龍一點兒都不心疼,他很清楚自家姐夫為甚麼給他三千播州軍裝備充足武裝萬眾的軍器。
下一刻,滇馬背上,小土司半斜著身子擠眉弄眼,用四百年後敞開大衣渾身光盤的語氣問出一句。
思古心還挺大。
“我傳聞隴川背叛後,沐莊的匠人都逃到永昌府,我想讓戶臘撒的沐莊軍匠給我打一百口刺刀,不知可否求到。”
思古生得骨骼較凡人高大,此時著象皮鑲鐵鎧更顯威武,此時跨坐一匹矮小滇馬身上,曲著腿那雙光著的大腳板都快捱到地上,橫握兵器指向西麵,回顧看向驅逐百姓的楊應龍道:“不過想請楊宣慰使幫個忙。”
都是土司,他播州的楊應龍就能揮手拿出一千口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