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攻為守常常更難受,因為這意味著攻方落空了疆場的主動權,特彆主場作戰,更是如此。
“現在逢戰便恨不得拿林將軍當戚帥使去,他就那一千人,總要當三五千人使。”禿毛虎提起這事眼氣極了,瞪圓缺了眉毛的大眸子子甚為風趣,道:“咱這真一千當三千的,非當五百人去使——哥,有些話隻能咱說,放開手腳清算莽應裡吧,全軍高低都是這設法!”
“稟報大帥,前軍遇敵,邵批示使已連夜率軍追擊!”
不肯付一點代價。
因為他的本部在中軍以後,當即讓傳令信使在官軍行軍道旁馳馬先行,待到畫圖標兵已探明的下個道口,當即命部下取道,本身在岔道口向陳沐遙遙拱手,這才率軍兵自另一條路急行向北去了。
究竟上他能批示得動的軍隊,隻要這支宗藩軍,讓他右手握刀劈斷左手,可不成能又舍不捨得?
但比擬鄧子龍的深謀遠慮,邵廷達的建議就簡樸鹵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