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覺得會在麻家港滯留好久呢,哪曉得陳沐又給他派到熱帶來了。
瞥見蘭姆忙著辯白,李旦擺擺手道:“不消急著驚駭,你的船已經夠不幸了,我不會難為你,官軍會查抄你的貨色和船上人手,然後你能夠去你的目標地,你是要去波多黎各?”
成果讓他挺絕望,這船長看起來就像個,像個漁民,還是拿著個破網仨月打不到魚那種不利蛋兒。
李旦想親眼看看,敢船上一門炮一杆銃冇有穿越大海跑到加勒比海,這膽小包天的人得長甚麼樣。
“那是貨色,貨色和我們冇乾係,隻和店主與賣主有關,我冇有國度,尼德蘭也無依無靠,我們能依托的隻要誠信,海上傷害重重,我不能包管貨色必然能送到賣主手中,但我能包管在隻要我還活著,貨色就是新的,賣主的貨裝在我船上是甚麼樣,送到就是甚麼樣。”
突如其來的變故誰都冇反應過來,兩名旗軍本能地將蘭姆扣住,出鞘的腰刀便已橫在脖子上,袁自章對李旦抱拳施禮,小聲道:“他的船上海員不讓查抄貨色,船艙裡有二十二門鑄鐵炮,一千四百餘斤火藥和成箱的炮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