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冇了。那年恰好趕上皇宮三大殿失火,國庫又有虧空。”鄧子龍探手笑道:“三百萬兩不知被挪進那裡,朝廷統統人都閉口不言,王參將是撞到了刀尖兒上。”
“我同王參姑息說過一句話。”陳沐強裝嚴厲,做出王如龍板著臉的神采,把法律紋皺出褶子,粗著嗓子學舌道:“戚將軍也做過一樣的,是用竹子,歸去換了,華侈!”
陳沐放下酒碗,嗤笑出聲,道:“是白千戶和張百戶做的吧,連日以來他們在廣城多有勞累。”
“你懂練兵又英勇,帶兵不消鳥銃不消炮,快槍大刀就能捅出一條血路,做衛官必定比營官強。”
“你冇去,可我傳聞去州府衙門要說法的軍眷還是冇少傷,惠民藥局的大夫都忙不過來。”陳沐搖點頭,“你如果去勸走他們,或許冇有人受傷,守備的官職也到手了――彆自怨自艾啦,副千戶也冇甚麼不好,衛軍裡升到百戶纔算個官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