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陶知笑眯了眼,說出的話卻還是凶巴巴的。
“嘟嘟……”耳機裡傳來的聲音讓項陶知愣了下,緊跟著跳起來痛罵:“阿誰混小子竟然敢掛我電話,老子是不是太久冇揍他皮又癢癢了?”
“我說,你跟誰打電話打這麼久,腦袋不疼啊!”電話那頭的項陶知火大的快燒起來了,堂堂項大老闆,文娛圈神一樣的投資人,誰敢讓他等這麼久,持續撥號撥的他手指頭都快斷了。
癱在床上歇了半天,項陶知重新拿過手機給自家不像話的侄子打電話,這回電話很快就通了,不過接電話的卻不是一哥:“喂,你好,我是一哥的助理,他正在拍戲,估計還要三個小時才氣出工,有甚麼事請等他出工後再打來吧,嘟嘟……”
“靠,助理都敢掛我電話!”項陶知完整抓狂了,甩手就把手機當手榴彈投擲出去,好巧不巧落到正走出去的馮燃端著的雞湯裡,冒著熱氣的雞湯迸了馮導一臉,燙得這位壯漢直呲牙。
得知石揚徽被炸死,項湛那顆好久式微地的心總算安穩了,用定然大師的話說,石揚徽一死,那隻和他有嫡親乾係的小鬼也冇體例持續儲存,也就是說,他和夏崢完整安然了。
夏崢也明白一哥是為本身好,以是每天事情結束的獨一興趣就是和經紀人湊在一起看腳本,既要看全部劇組的構架和合作演員,也要看劇本質量和他的人物設定,隻要各方麵都好的作品纔是他的首選,哪怕拍攝週期長一些也無所謂。
盯著滿篇幅的爆炸案報導,夏崢好半天都冇能回神,兩世的糾葛,竟然是以如許的體例閉幕。還記得方纔重生那會兒,他隻想闊彆這個曾經深愛卻又無情孤負他的男人,哪想到厥後又產生這麼多事,讓他完整認清了石揚徽的真臉孔。除了感慨一句“本身上輩子瞎了眼”,夏崢真不曉得該如何評價他倆間那段亂七八糟的孽緣。
“如何著,我和媳婦隔空親熱下你也要管?那行,下次我倆再電話傳情的時候叫上你,我不介懷多個聽現場的。”項湛翹著二郎腿開端拿他家小叔開涮,公然把剛消氣的項陶知氣得火冒三丈,幸虧手機已經被馮燃放到了中間,不然非得和牆壁來個密切打仗不成。
手機另一端傳來關機的聲音,項湛玩味地挑挑眉梢,翻開通訊錄,翻出馮大導演的電話打疇昔。
想想就恨不能把這幾部戲的導演都砍了,明顯戲份不算太多,如何非要拍那麼長時候,就不能把夏崢的戲集合起來拍,節流點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