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複叛,表裡公論乃處所剿撫不力,改革之言喧然塵上。陛下大怒之下,將漢中郡一分為二,子午河以西5縣(1南鄭縣,2成固縣,3襃中縣,4沔陽縣,5安陽縣)仍稱漢中郡,治南鄭縣;以東四縣(1西城縣,2錫縣,3上庸縣,4房陵縣)為長寧郡,護南蠻校尉領地,治於西城縣。
“……今以雷衡為護南蠻校尉,比二千石,主護益州少數民族事件,典統處所武裝軍兵,立府置僚佐……?”
“陛下嚴令各郡,一年外務必安定境內兵變。至於你——”封諝頓了頓,又道,“切莫忘了承諾之事!”
司馬,掌軍事即“主將”的武職長官,比千石。
何進是外戚派的代表,劉焉是宗室的話事人,袁逢為官僚世家的領頭羊,張讓則領銜“十常侍”。這漢靈帝還真是“雨露均沾”,深諳馭下均衡之道。
彆的另有祭酒、東西曹椽、舍人、錄事等佐官,從一百石到六百石,總計可置屬員一百名,衛士一百人。
雷衡從速拋清乾係,道:“侄兒怎敢有所欺瞞,隻是確切對皇子辨冇有印象!”
雷衡冇有伸手接下,他謹慎的環顧四周,確認冇有非常後,方纔小聲的問道:“孃舅,但是與那承平道在來往——”
“你小子甚麼時候勾搭上皇子辯的,連孃舅也瞞著?!”封諝尖尖的嗓子將雷衡從臆想中驚了返來。
此中卻有諸多限定,實不如‘立府置僚佐’行事便宜!你有了這五個字,即成為朝廷公認的一方之主,能夠建立府署並自選僚屬。你的部下也有了端莊官身,能不對你斷念塌地?”
“天子?”
那日陛下提起漢中太守之事,想必你也曉得,單颺雖屬官僚一派,卻因孤特貧寒,魁首清流,深得陛下賞識。其先舉孝廉,稍遷太史令,侍中,又出為漢中太守。你預謀取漢中之位,不設法調離單颺,終是水中撈月。其簡在帝心,卻非你我之力能擺佈。
“不錯,我入宮伺奉陛下十五年,此中妙處又豈是旁人可比。你且細看給你的詔令,此中可有彆樣之處?”
雷衡聽話的捧起詔令,一字一句的揣摩起來。
“巴郡太守為中常侍張讓所薦,河渾家張納。”
光和六年(公元183年)玄月十三。
“不錯,恰是‘立府置僚佐’!”封諝不無對勁的解釋道,“蘇固等人的詔令中卻冇有這五個字!衡兒,孃舅在這宮中摸爬滾打十數年,深知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你部下世人奉你為主,必是看重你能給他們帶來好處。或是權位,或是財賄,或是美眷,或是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