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魚本來咬動手指頭,被我這一提便驀地一怔,小奶牙咬上本身的手指頭,疼得眼淚都快掉出來。
本君放下小魚兒,笑道:“不過一天罷了,不打緊。”不知為何忽感覺表情愉悅,便笑得更開了一些,“昨晚確切怪我,你要不要再歸去歇息會兒。”
我本想笑她一笑,奉告她本君堂堂魔族老邁,如何能放下刀劍去做煎餅果子呢。可她這句話落入我耳中,卻叫我驀地想到在銀河的時候,她對我說過的話――
“你到底還是向著阿誰妖女的。”我道,“以是,你忘了她當初趁你閉關不在,謊稱把眼睛的腐敗給了本君,騙走素書一對魚鰭的事情了。眼睛的腐敗本君能夠不計算,但是素書那對腹鰭,卻容不得本君不計算,那一刀下去,差點要了我孩兒的性命。叫她還一雙眼睛,還是太輕飄。”
我拂開衣袖,不由皺眉:“本君這還算打動?你太小瞧魔族的老邁、本玄君我了,如果我打動起來,就不是剜下一雙目珠給她留個活口這般輕巧了,”捏訣變出一株梨樹苗兒的幻象,引了匕首將這幻象刺得支離破裂,接著道,“那該當是將她千刀萬剮、刺得稀碎,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