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兒。”
趙誌賢瞥見這一幕奮不顧身地飛撲上去。
本來昏睡的趙鈺感遭到手腕上的劇痛,大喊著驚醒過來,疼得在地上直撲騰。
“我隻怕侄兒媳婦的身子受不住...”
“傳聞鹿神醫就在淮北王府替郡主診治,豪傑不如去請鹿神醫為公子診治,也許另有一絲但願。”
鐘離拔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凶惡說道:“本日,你若治不好他,我就立即送你去見閻王爺。”
鐘離喊了一聲,便飛身跟上。
“快跟上。”
緊接著,奇異的一幕產生了。
“隻要能把鈺兒安然救返來,統統都是值得的。
“現在我已極力為公子診治,但公子年幼,很多藥材不能利用,傷勢又過於嚴峻,恐怕就算能保住性命,這隻右手也會廢了。”
“統領,時候已到,世子爺說了,如果過了醜時,他還冇返來,就把這小子給殺了。現在都寅時了,統領不要再躊躇了。”
說完便走出院子,對侍衛們說道:“跟我走。”
而趙誌賢親眼目睹了全部過程,急紅了眼,發了瘋似的撞向了那名侍衛。
鐘離走了過來,從衣襬處撕下幾塊布條,又取出一瓶傷藥將藥粉撒在了趙鈺的傷口處,然後包紮好。
鐘離彈指射出了一枚暗器。
暗器擊在統領的劍上,將劍彈飛了出去。
麵對這麼多凶神惡煞的大漢,這位上了年紀的大夫也不敢過量抱怨,抱怨兩句就拆開了趙鈺的傷口。
趙誌賢動容地喚了一聲:“夫人...”
鐘離淡淡道:“用不著大夫,我來。”
鐘離將鈺兒的貼身玉佩浸入了鮮血當中,這塊玉佩還是龐飛雄送來的,以示鈺兒確在他的手中。
“就算見到他,他恐怕也不會奉告我鈺兒在那裡。”
鐘離和趙誌賢一起跟著玉佩來到了城郊一個破廟外。
鐘離道:“我會一種咒術,名為‘牽引’,以親生母親的心頭血做引,注入鈺兒的貼身之物,再連絡他的生辰八字,就能猜測出他大抵的位置。”
“快去請大夫,我們歸去。”
長劍披髮的寒芒刺痛了大夫的眼,他哆顫抖嗦地說道:“好,我治,我治。”
......
“至於我,不過就是會受些內傷,這都無妨大礙,療養些光陰,也能規複。
趙誌賢一臉寂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如何辦?天牢重地,我職位低下,龐飛雄又是重犯,我底子就見不到他。
聽到“鹿神醫”的名號,趙誌賢眼中暴露但願,他向鐘離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