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的老婆女兒受了委曲,隻給出一個鄒惜然已死,其夫家全數放逐,國公府僅僅是被削了爵位的答案本就不滿,現在聽到昔日的鄒國公企圖翻當年之案,年四重又豈能罷休。
說這番話的時候,西蜀王幾近是含著淚。
這一說,倒是漏了嘴。
鄒國公好不輕易才讓人傳話到了齊孝帝耳中,當日鄒國公府是因為教女不嚴之罪,降爵,後因縱親放貸害死百姓而削爵,現在的鄒國公成為了庶人並不好過,在太子的言說下倒是俄然廓清當日鄒惜然讓人拐走南陽王妃,實在與鄒國公府並無乾係。
此事影響嚴峻,齊孝帝當場質疑汾陽王與西蜀王。
齊孝帝嘲笑,“是涪陵郡王不想皇室收回虎符,還是誰讓涪陵郡王如此說?南陽王的虎符,已交由朕手中,如果當真忠心,這虎符在與不在,又有何辨彆?朕不過收的是虎符,又不是削兵權,愛卿竟如此嚴峻!”
本來因為剃頭而心力交瘁的木湘雲,現下被宇文昊的人逼問的說出了本相,乃至連累汾陽王府和西蜀王府,木湘雲本來胎像不穩,現下便直接流了產。
“嘟囔道,可惜這個藉口了。”冇有恰當的來由而強行削藩,隻能讓跟從藩王已久的兵士心生怨念,讓百姓曲解,反而會有很多的隱患。
“光榮甚麼?”年韻不解。
看看!看看!忠臣就應當像本王一樣,乖乖交符!
宇文昊一出去,便瞥見年韻一臉忿忿的神采,自也猜到了。
說完後,年韻驀的一僵,之前宇文昊曾因為她脫手害鄒惜但是活力,現在她想的戰略,可會讓他感覺陌生?
當場派人圍住了宇文昊派去的侍衛,但是西蜀王忘了,他現在身在臨淄,臨淄並非是他的地盤,遂西蜀王也被製住。
年四重目不轉睛,“微臣對皇上忠心耿耿,虎符本應由皇家保管,現在齊國並未至瀕國之際,是否有虎符,微臣一樣會鎮守邊關,毫無牢騷!”
而是背後有報酬鄒惜然撐腰,此人便是汾陽王世子妃。
“藩王持虎符,鎮邊關,乃是祖帝的端方,這些年來,南陽王、汾陽王、西蜀王,不懼風霜,在邊關多年隻為守齊國的寸土寸地,現在天下之勢已不承平,皇上如果無端收回虎符,隻怕會讓軍心大亂。”涪陵郡王開口。
此事可謂是掀起了軒然大波,第一個大怒的便是南陽王年四重。
“隻是縱使朕信你,皇兄倒是要解釋一番,為何昔日世子妃要派人劫了南陽王妃,又引太子妃前去,而為何世子已到,倒是將人殺儘而非鞠問?”齊孝帝連續串的題目,將汾陽王逼的神采極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