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玥很不喜好這類感受,便問起了慶城公主的及笄禮:“讚者請了我,正賓是宋夫人,有司又是五皇姑,毓芝和太妃娘娘會不會內心不舒暢?”
可這話她還真不敢在這位護妹狂魔麵前說,隻得抿著嘴點頭:“那都是外人胡說的,我們蘭章那裡放肆放肆了?”
連玥嫌棄地揉了揉鼻尖,小聲嘟囔道:“本來鼻子就不挺翹,太子爺老是捏呀捏,都快成豬鼻子了,這裡又冇有整容病院。”
連玥微微抿嘴笑,看來歐陽鐸對誠和帝非常崇拜啊。
連玥思來想去,都冇有感覺本身哪一點能夠讓歐陽鐸看上的。想來這歐陽鐸那一陣子必然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被她用苦黃連折磨成那模樣,竟然還能夠看著她眼底閃動著星星,也是挺不成思議的。
“愛妃現在已經會利用激將法了?”歐陽鐸似笑非笑。
連玥趕緊笑道:“太子爺,您如何能這麼想妾身呢?妾身甚麼時候跟太子爺要過東西?這不是在跟太子爺打賭嘛。這打賭總得有個賭注吧,太子爺,您說是不是?”
要說是因為恩典——嗯,恩典這東西最不靠譜了……
“太子爺,您想不想聽聽妾身的至心話?”
低頭看到連玥眨巴著一雙獵奇的大眼睛,便耐煩地跟連玥解釋起來:“世人都道蘭章是個放肆的性子,你熟諳蘭章以來,瞧著像麼?”
歐陽鐸便警戒地看著連玥:“愛妃是不是又想要甚麼東西?”
歐陽鐸淡淡隧道:“這幕後牽涉的範圍實在是太廣了,朝中另有趙氏餘孽的人,等閒動不得,萬一走錯了一步路,便是滿盤皆輸了。”
自從在千羽宮和慶城公主深談以後,連玥對徐太妃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衝突情感。那天慶城公主並冇有說徐太妃到底是如何運作的,但是連玥幾近能夠必定,徐太妃在慶城公主中毒一事中負有不成推辭的任務。怪不得現在千羽宮高低都那麼防備著雍和宮的人呢。
連玥也懶得改正歐陽鐸了,莫非她在歐陽鐸的眼中就是這麼謹慎眼又愛貪便宜的人?
連玥就想起來,她給葳蕤軒安插得都麗堂皇,還覺得會入了慶城公主的眼,成果被歐陽鐸毫不包涵地攻訐了。頓時臉上就有點發熱——她又何嘗不是以外人的評價來猜想慶城公主的性子的?
歐陽鐸就佯作不悅,道:“為何冇有為本宮也籌辦一份生辰禮?”
但親妹子都那麼都雅了,歐陽鐸小時候又是在宮裡長大的,宮裡那麼多美人,另有個天下第一美人孝賢皇後,他但是在美人堆裡滾出來的,淺顯人還真的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