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樓璟漸漸坐起來,鬆開衣釦,暴露一些脊背給尋夏看,從昨晚塗了阿誰藥以後,他就感覺受傷的處所輕鬆了些,不像前幾天那般緊繃了。
“殿下返來了,”樓璟轉頭看到麵無神采的蕭承鈞,笑著把衣衫攏了上去,下床給他施禮,“我讓尋夏給我看看背上的傷如何樣了。”
蕭承鈞回過神來,身上的外袍已經被脫去了,而他的太子妃正拉著他的中衣往下扒,“嗯,”含混地應了一聲,太子殿下拉過本身的衣帶,抬腿挪到了床內裡,睡個午覺,中衣就不必脫了,“我在乎的是那些文官的態度。”
蕭承鈞冇說話,隻是看著太子妃身上的內衫。雪色錦緞織就的薄衫,對襟上隻扣了兩個釦子,脖子上麵半敞著,暴露了形狀美好的鎖骨。他已經嫁給本身,如何能暴露身材給宮女看呢?想到方纔進門看到的場景,太子殿下的神采就有些不好。
樓璟風趣地看著近在天涯的太子殿下。先是麵無神采地悄悄思慮,深沉烏黑的眸子俄然亮了一下,繼而唇角微微彎起。就彷彿是一隻傲岸的貓,俄然想起前次把魚乾藏在了那裡,心中歡樂又怕彆人看出來,便隻悄悄地晃一晃尾巴尖。
蕭承鈞瞥了他一眼,“之前那麼長時候你都在做甚麼?”話說到一半,語氣就冷了下來,這纔想起還冇有查問他在宮女麵前脫衣服的事。
……
蕭承鈞不由得蹙眉,轉過屏風,就看到自家太子妃衣衫半敞地露著後背,阿誰叫尋夏的宮女正要伸手去觸碰他的肌膚。
“世子,您如何還冇睡?”悄聲出去添香的尋夏,瞥見床上的人還睜著眼,不由得問了一句,“但是傷處又疼了?”
蕭承鈞微微點頭,“不錯。”沈連如何他倒是不在乎,畢竟父皇寵任寺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關頭在於兩個丞相的態度,右相陳世昌竟然在關頭的時候替沈連得救,那麼他們之間是不是有所勾搭呢?如果沈連站到了陳家那一邊,對於東宮就非常倒黴。左相又在這件事中演的甚麼角色呢?
話說的語氣孔殷火燎,卻字字句句直指要點,蕭承鈞昂首看了一眼說話之人,恰是詹事府少詹事——蔡弈。
從崇文館出來,蕭承鈞還在想著這件事,麵色沉寂的走進八鳳殿的閣房,就聽到一聲清脆嬌俏的驚呼聲,“啊,色彩淡了很多呢!”
“你們在乾甚麼?”感覺這一幕看著非常刺目,蕭承鈞的聲音中有著他本身冇有發覺到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