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報的是南邊的軍情,西北的那裡曉得,一臉茫然。
“狗東西,你跟他們通同好的,想要謀權篡位!”三皇子大聲吵嚷,這些日子紀皇後不準他見皇上一麵,萬一傳下聖旨來,他也就甚麼也見不到,說不定還會被這些羽林軍一刀成果了,越想越驚駭,喧華的也就越短長。
“好!”陳世昌心中大定,“讓晉州軍加快腳程,速速前去禁止閩王!”
營帳中沉寂無聲,李成搶先反應過來,跪下施禮,“見過鎮南將軍。”
“瀘州兵強馬壯,雄師三萬,定能抵擋一陣。”刑部尚書見陳世昌坐立不安,出聲安慰道。
“晉州軍呢?晉州的雄師為何還不來!”刑部尚書也慌了,揪住報信的小兵。
“父皇?”三皇子被打懵了,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看著淳德帝。
世人愣怔半晌,喝酒的、耍賴的,十足站起家來,齊齊地施禮,“世子!”
閩王的雄師彷彿有大將統領,一起勢如破竹,如履高山。江州與都城之間隻要一個青州,但是青州早就被沈連折騰得千瘡百孔,兵力渙散。陳世昌隻得告急調用東邊的瀘州軍前來馳援。
“樓璟!”陳世昌目眥儘裂,幾乎從城牆上跌下來,看著那張俊美無雙的臉,在他眼中,卻形如催命的惡鬼!
這半步已然讓出了主位,在氣勢上也短了一截,樓璟毫不客氣地直接在主位上坐了,幽雲十六騎擺列在兩邊,氣勢駭人。
右相倉促地登上城樓,這些光陰晉州軍吃緊趕路,冇有傳來任何動靜,他不能出城,籌辦站在城樓上鼓勵晉州雄師的士氣。
“世子談笑了,本將奉旨調兵,從未傳聞過右相謀逆之事。”陳將軍心中焦心不已,強自平靜地說。
“殺!”樓璟掃了一眼,不欲與這些人廢話。
“報——”軍情加急的函件都會由馬隊快馬加鞭直接送進宮,一聽到這聲音,陳世昌就感覺心中一緊。
樓璟進得屋內,並不做逗留,徑直朝主位上走去,身後整齊齊截地跟著十六個身著玄色勁裝的侍衛,細心看去,那玄色的衣衫在燭火下映出淺淺的銀色暗紋,呈流雲之態。
這時候,前麵的馬隊緩緩分開,一個身著銀甲之人策馬緩緩上前。身姿矗立,氣勢不凡,緩緩地昂首與他對望,朗聲笑道:“右相大人,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