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後,早朝前,大皇兄曾勸兒臣不成答允……”蕭承錚並不悔怨承諾出征,這是他期盼已久的機遇,隻是蕭承鈞的話、蕭承鐸的作為,讓他有些忐忑。
“韃子已經打到了邊疆上,還如何談判?”淳德帝皺了皺眉,“樓家世子是老安國公一手教出來的,讓他去好了。”本日本就是這個意義,誰猜想竟無人提及讓樓璟去,隻得早早下朝,提點提點這些人。
樓家在晉州根深蒂固,得來的動靜想必會比較準。翻開信封,信紙上纖細地報告了韃子入侵的時候、地點、形成的喪失,以及朝廷的應對。
紀皇後垂目不語,很久方道,“事已至此,萬事謹慎。”
“韃子在夏季進犯,違背常理,臣覺得此事並非打劫糧草這般簡樸。”右相陳世昌出列道,“臣覺得,掛帥之人須得慎重考慮。”
三今後,四皇子蕭承錚帶著一百親兵掛帥出征,因並非雄師離京,淳德帝冇有親身前來,著閩王代為送行。
蕭承鈞負手而立,目送著這一百馬隊絕塵而去,四皇子帽盔上的紅纓,垂垂消逝在漫天煙塵當中。
因為樓家的原因,即便右相安插了刺史疇昔,還是得不到晉州的軍權,隻能在危急時候變更部分兵馬罷了。
“皇上,有些話,臣不知當不當講。”陳世昌遲疑了一下。
“如果小股進犯,臣倒是有個主張,”陳世昌接話道,“現在兩個皇子也到了封王的年紀,不如讓皇子出征,一則身份高貴,能夠與韃子王談談,二則也是給年幼的皇子們建功機遇,將來立儲,也好有個說辭。”
孫良冷靜地立在一旁,不插一言,直到右相給他使了個眼色,這纔開口道:“此次進犯的乃是小股韃子,冇需求變更晉州雄師,臣覺得隻需點個大將,用兩萬兵便可安定。”
“晉陽每年十五也有花燈,隻是冇有都城這般熱烈。”樓璟站在大街一頭,看著那燈火光輝的街道。
樓璟笑了笑,掏錢買了一個蓮花燈籠,“一會兒我們給靜王送去。”
“既如此,諸皇子誰願往?”淳德帝的目光掃過殿中的三位皇子。
這一夜,人們可貴冇有日落而息,街上熱熱烈鬨的,男人居多,也有婦人跟著丈夫出來看燈,皆是滿臉的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