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的展轉碾磨,都感覺不敷,樓璟感覺本身定然是瘋了,放著大好的做回純臣的機遇不要,隻一心想著要與他在一起,彆的甚麼都不管了。放開撐在柱子上的手,摟住太子殿下勁窄的腰身,緩緩地撫摩那綢麵順滑的太子常服,將人擠到柱子上,順著衣衿的裂縫,探了出來。
清河的事經不起查,泰山的事也不成能一向瞞下去,隻要趁熱打鐵,統統成了定局,便不會再有人究查了。
晚間,太子與太子妃再次歇在了崇仁殿。
樓璟還是撐著柱子,任由他的太子夫君輕浮,直到太子殿下在他的唇上磨蹭很久,還在笨拙地吮吸唇瓣,終忍不住張口,將那帶著奶香味的舌勾住。
樓璟放開太子殿下的唇,轉而咬住一隻粉色的耳朵,悄悄地舔噬,雙手都伸進了太子常服中,一隻在腰上撫摩,一隻滑到胸前,隔著衣料悄悄颳著那小小的凸起。
站在一旁的懷忠拿出了聖旨,大聲宣讀,“茲有皇太子蕭承鈞,居太子位五年,無所建立,資質癡頑,不敷以支大昱之棟梁,朕甚憐惜,今廢其太子之位……”
樓璟把太子殿下壓在身下,不耐地扯開了那杏黃色的內衫,暴露那蜜色的胸膛,線條流利,肌理均勻,煞是誘人。忍不住俯身,吻上了那標緻的鎖骨,在上麵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
次日淩晨,樓璟親手給自家夫君穿上了朝服。
“嗯……”樓璟悶哼一聲,太子殿下是跟著皇後練過劍的,手上有一層握劍磨出的薄繭,如許俄然加快了行動,害得他差點丟盔卸甲。忿忿地把太子殿下推倒,咬住一隻紅紅的耳朵,同時也加快了手中的行動。
“太子妃規複安國公世子爵位,”淳德帝微微頓了一下,他一向非常賞識樓璟,現在把人娶進東宮再歸還歸去,實在有些過意不去,“著升為羽林軍左統領將軍,正三品銜。”
樓璟本來是正四品的羽林中郎將,歸左統領將軍統領,如此一來,他的下屬就得給他讓位置了。
蕭承鈞一撩衣襬,緩緩叩首,一字一頓道:“兒臣,領旨,謝恩,父皇萬歲萬歲千萬歲。”隨即解下腰間的龍紋玉佩,雙手奉上,五年的太子,五年的揹負,本日了斷,蕭承鈞俄然感覺甚是輕鬆。
帶著草木香的熱氣,跟著阿誰輕揚的尾音,灌進了耳中,蕭承鈞呆了呆,抿唇,緩緩點了點頭,唇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繼而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