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響,光溜溜的屁屁又被打了一巴掌,同時,一隻沾了脂膏的手指便鑽進了身材裡。
公然,弘元帝聽得此言,冇有再出聲反對,讓禮部擬個章程出來,便不再說這件事。
“父後!”清脆的聲音從門彆傳來,未幾時,一道杏黃色的小身影就撲了過來,恰是剛下了學的皇太子蕭祁瑞。
看著帝王端肅的麵龐刹時變得通紅,樓璟便感覺一陣口乾舌燥,大婚三年,他還是處在隨時隨地都會被蕭承鈞“勾引”的狀況,也不脫龍袍,快速扒了明黃色的長褲。
樓皇後從皇上袖子裡摸出一方明黃色的帕子,沾著茶水將皇上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拭一遍,末端在上麵咬了一口。
“拜見皇後孃娘。”紫真趕緊從桌子前麵繞出來,跪下施禮。
“朕冇有點你侍寢。”蕭承鈞閉著眼睛,含含混糊地說。
三兩步走到近前,樓璟將那幅畫抓在手裡,用了很大的毅力纔沒有把畫撕碎,緩緩地翻開,超脫的衣襬閃現出來。樓璟隻感覺心被狠狠地攥住了,這筆法他再熟諳不過,是蕭承鈞親筆劃的!
“唔……不可,現在是白日……啊……”弘元帝掙紮不已,青白日宣淫是昏君纔會乾的事。
樓璟煩躁地把奏摺推到地上,將還未回過神來的皇上壓在了書桌上。
那天在禦書房把蕭承鈞觸怒了,連著三天不肯見他,外務府趁皇後不在,從速把事前籌辦好的畫像送去了盤龍殿。
接連三日,皇上冇有臨幸鳳儀宮,單獨睡在了盤龍殿。
一句話噎得左相不曉得如何說下去,究竟確切如此,皇嗣之事說到底是為了遴選儲君,先帝立了皇太孫,皇上仁德將皇太孫立為太子,三年不納妃也是為了做出姿勢給天下人,以示皇上對皇太子的正視,毫不會苛待分毫。
“天氣不早,妾身便先辭職了。”楊氏很有眼色地告彆拜彆。
“皇上……”紫真適時暴露了一絲羞赧的笑意。本年就要選秀女了,她已經到了放歸的年紀,如果未曾被皇上寵幸,就要出宮去了。這些年作為大宮女何其風景,她可不想嫁個淺顯人過粗茶淡飯的日子。
“唔……”蕭承鈞被勒得緊了,皺著眉把人推開些,而後在那暖和的懷裡熟諳地尋到舒暢的位置,輕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