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使公子,我家店主前番被劫入京身份透露,能夠安然脫身,全仰仗公子相救,斑斕樓高低無覺得報,如果公子不嫌棄,就請喝了鄙人這杯酒。”

“這第二杯酒,還是敬穆先生。”嶽清笑眯眯地又將酒杯舉向穆九。

“傳聞風兄弟留在益州的人來了。走吧,去主寨看看。”鐘離山終究開口,回身便往主寨走。

兩人對飲,陵洵抬手要叫人上菜,誰料嶽清倒是一杯飲完,又立即倒滿了一杯。

小凡子道:“穆先生說了,這神石峰上視野極佳,適於建崗哨,但礙於石峰峻峭,不便高低,就讓人在這裡建一座與石峰相連的塔樓,每一層都設置烽火台。”

“不曉得這一次嶽掌櫃因何而飲?”

嶽清唇角笑意愈深,“南淮子老先生乃一代宗師,四海以內名流無不感佩於老先生之才。鄙人當年也有幸見過南淮子先生,得其指導一二,和先生的幾個門生也有所來往,隻是當時未曾見過穆先生,不知先生是何時拜於老先生門下,抑或是否鄙人拜訪期間,正逢先生出門遊曆?”

小凡子見鐘離山起火,便也不敢再說甚麼,從速號召了其他少年,鳥獸般散去。前一刻還熱烈喧華的神石峰瞬時寂靜下來,徒留那炙熱的大火球,如泰山壓頂般空蕩蕩懸浮著。

“我記得神石峰四周並無房舍,如何彷彿有火光?另有很多人聲。”

“明軒,我敬你!分開這段時候,多虧了你在益州的打理,讓我不至於窮到要飯。”陵洵端著一碗酒疇昔敬嶽清。

主寨大堂裡此時擠滿了人,五大三粗的山匪們和陵洵從斑斕樓帶來的人堆在一起,固然一眼就能看出分歧,倒是天下烏鴉普通黑,混黑的碰上劫道的,臭味相投沆瀣一氣,或許開席時還能夠裝一裝矜持,分一分賓主,等酒過三巡,便全都摟在一起劃拳唱歌,化成不分你我的一群敗類。

嶽老媽子這是冇完了麼!

鐘離山本覺得穆九為了趕工期,因為人手不敷才叫這些小屁孩出到臨時頂替,便不想他們涉險,哪想到小凡子一聽這話卻急了,挺了挺胸脯,說道:“當家的不消擔憂我們!穆先生說了,我們都是有陣法潛能的人,在這山壁上勞作,不但不會有傷害,反而輕易激起出陣術,也算是修行呢!”

“那邊不是神石峰的方向麼?”鐘離山梳洗過,換上潔淨的長衫,因為肥胖蕉萃,本來結實的身材減少了些,竟比先前少了很多張揚和匪氣,顯得更加沉斂,也更加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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