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不置可否,隻道:“我做的這些事,也是還人恩典,你無需放在心上,至於不以真容相見,是因為你我二分緣分到此已儘,此後再無相見機遇,又何必多留那一份不相乾的音容?陵公子保重。”

“閉目凝神,以氣導之,連絡八卦方位,將身上諸穴融於陣中,思考那邊為生門,那邊為死門。白日引氣過生門而棄死門,夜晚引氣入死門而棄生門,以此循環來去,使經脈通達。”

灰衣人說完,便併攏雙指,在陵洵膝蓋上各處點了一點。

隻是如許不輕不重的一句話,並未包含甚麼情感,卻帶著一種無以名狀的暖和,流進了陵洵已經如鐵石的心腸裡,無端便將那假裝起來的一層寒霜熔化。

就如許溫馨地運轉了幾個時候,待東方既白,天矇矇亮的時候,陵洵俄然聽到身邊傳來簌簌之聲,心下一驚,驀地展開眼,拉住那方纔站起家之人的衣袖。

灰衣人卻隻是輕笑一聲,說:“此陣防的也並非君子。”

“你可還記得,當年我曾講過,六合萬物,無物不成入陰陽,無物不成歸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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