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大踐約,將清平山中大小頭領堆積在主寨大堂時,卻見主位上已端坐一人,恰是陵洵。那主位一向以來除了鐘離山無人能坐,就算是陵洵在這幾個月主事期間,也向來冇有碰過這個位子,偏生是明天要坐,這不是上馬威是甚麼?
“第一,如果我分開,冇有陣法師鎮守此地,你們可否守住清平山,不讓它被外人奪去?”
陵洵卻笑:“在現在這世道,活人尚且得不到安寧,死人還想安生?不如大師一起折騰,倒也熱烈熱烈,免得在地下待著怪冷僻的。”
自那晚與陳冰惡戰,陵洵彷彿一夜間成熟了很多,變得沉默寡言,或許恰是因為他常常不說話,叫人猜不透貳內心在想甚麼,倒也給他增加了幾分嚴肅。
清平山真正的仆人?誰?
王大如許說,卻冇能獲得幾聲擁戴,明顯,這在場大多數人都冇將“和藹”二字放在心上。
“你們想要我將清平山與漢平分治,倒是先答覆我三個題目。要好好想,想明白了再答。”
永絕子嗣,就為了個外甥,這叫甚麼事兒啊!也就風無歌如許的瘋子能做出來。
清平山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