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池將登記冊扔到了他的麵前,“上麵白紙黑字,明顯白白地記錄著你二十三年前私行突入密室,取走一袋深海玫瑰,我問你,你究竟賣給了誰?”
“你殺了我吧!”馮起安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我曉得的就這麼多,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嶽池顛末一番尋覓,終究在二十三年前的登記冊上找到了一個名字,“君王,找到了,二十年前至三十年前,除了我與保衛密室的弟子外,隻要馮起安出來過,並且拿走了一包深海玫瑰。”
“竟然是你下的蠱毒!”嶽池氣得渾身顫栗不止。
“真的就曉得這些?”林陽的匕首如同死神的鐮刀,緊緊抵在馮起安的右眸子上。
但是,林陽卻恰好如鬼怪般避開了這三十六根毒針。
林陽一個箭步上前,如鐵鉗般緊緊扭住了馮起安的右手腕,“你好好想想,如果想不起來,我就斷你一隻手,幫你復甦一下腦筋。”
“師父,這是二十年前至三十年前的登記冊。”
“哢嚓!”
馮起安看著被扭斷的手腕,麵色如寒霜覆蓋,俄然抬起左手,如毒蛇出洞般對準林陽。
“就算你廢了我的四肢,我也絕對不會說的。”馮起安緊緊咬著牙關,一臉決然。
馮起安疼得盜汗涔涔而下,“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林陽將腳地踩在他的腳掌上,威脅道:“如果不說,你的雙腿可就保不住了。”
不久後,謝慈惜便搬來一個箱子。
“呃啊……”
林陽神采刹時變得陰沉似水,猛地一用力,直接將馮起安的手腕扭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扭轉,好像扭曲的麻花一樣。
嶽池滿臉猜疑,“玉蘭,你有甚麼事瞞著我們?”
倒不是他真不怕死,而是他清楚,不管說與不說,本日都必死無疑,乾脆寧死不說。
此時,上官長清目光如炬,凝睇著刁玉蘭,厲聲道:“馮起安已經坦白了,你還想瞞到何時?”
林陽嘴角出現一抹刻毒的笑容,淡淡道:“放心,我不但要廢了你的四肢,還要挖掉你的眸子,割掉你的舌頭和耳朵,讓你下半輩子生不如死,在無儘的痛苦中度過。”
固然林陽武道通玄,但就連上官長清也以為林陽此次在災害逃,畢竟間隔如此之近,並且事發俄然,就算是凡勁頂峰期的妙手也難以遁藏。
馮起安嚇得魂飛魄散,緊緊閉上了眼睛,“不要,我說就是了。我當年把深海玫瑰賣給了一個姓鐘的人,他詳細的身份我不曉得,我隻記得他的右手手背上有一個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