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她與她曾經的閨中姐妹情,當今她既已是將死之人,她竟還特地跑來誇耀她與他的後代,指責出他對她的無情無義。

當初沈家式微不堪,若不是她帶過來的偌大嫁奩與商店,沈家高低如何保持麵子的開支用度。

“我曉得。”沈清霖輕拍著她肩頭,低醇的聲音裡包含著賞識與顧恤,“我都曉得的,你受委曲了。”

南虞如何都冇推測。

這鮮明便是方纔蘇氏塞還給她的東海南珠釵……。

南虞驚奇於她俄然的變臉。

此時經她這麼一叫喊,他便覺得她已放心後代之事了,想著畢竟伉儷一場,她既要去了,他也不拂她心願。

南虞聞言喉頭又是一陣腥甜翻湧,她受著痛苦之餘,唇邊竟有了些許淺笑,顫巍巍朝他招了動手,“阿霖……你來……。”

更何況他還需求大量銀子辦理官途。

她與沈清霖結婚十年,膝下一無所出。

他徐行近前,俯身問她,“你可另有甚麼心願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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