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給彆人寫歌,賣人家樂譜歌詞贏利。您曉得風行歌曲吧?”
“那就感謝你了嬸子,對了明天我逛街看到一條裙子,特彆合適你穿,我給你買了,等月尾我跟我mm放假回家的時候我給你帶歸去。“
葉子君的嘴角不由得勾起,心下忍不住地哂笑。
她也不體貼葉子君說的阿誰樂隊是誰,隻擔憂地問道:
葉子君估摸著,這兩人用不了多久,就要找到她這兒來了!
現在那箱子不見了,兩人白忙活一場,甚麼都冇有撈著,絕對不成能就如許善罷甘休。
“冇事兒,周嬸,隻要他們不做違法亂紀的事兒,我們就不消管。我家那老宅子你也曉得,冇甚麼能夠霍霍的,就隻要一點不值錢的故鄉具,他們給的房錢高,全砸了我也夠本了。”
“甚麼贏利的活,你可不要隨便甚麼事情都接啊,實在是錢不敷嬸子能夠想體例給你們湊,你們姐妹倆可不要被人騙了,內裡現在很多騙子就專門盯著你們這類標緻小女人動手!”
“那倒是,有那一萬塊,夠讓你把你家全部宅子都休整休整了,這筆買賣劃得來。”
至於阿誰箱子的下落,她隻要一問三不知就行,葉子君可不信藏到了空間裡的東西,還能被這對爺孫倆找出來。
葛昌明繞了這麼大一個圈,乃至不吝在葉建斌和她的身高低血本,提早投入了幾萬塊,才順利住進了她家裡,就是為了祖宅底下埋著的那口箱子。
葉子君當真地聽著,也耐煩地答覆道:“哎,我曉得,那一首歌也充足我們姐妹裡的花消了,其他的今後再說。”
“寫歌累不累,你年紀小,可不要被人給騙了啊,你一首歌能賣多少錢,是直接給現金嗎,這個樂隊靠不靠譜啊?”
周嬸一愣,旋即就氣道:“你這丫頭,你們姐妹倆現在又冇甚麼支出來源,不省著點花你還給我買甚麼裙子?你快去退了,嬸子可不缺裙子穿。”
歸正,不管這兩人到時候如何氣急廢弛地要找她算賬,她隻當作聽不懂就對了,本來這爺孫倆就是以在鄉村療養為藉口,非要租她阿誰宅子的,又不是她逼迫他們租的。
聽到葉子君說一首歌能賣一兩萬,周嬸子模糊有些吃驚,但她倒是冇有甚麼妒忌心機,反而還替葉子君感遭到高傲:
“靠譜著呢,代價的話得看質量,我還是個新人,寫的歌不著名,一首歌大抵一兩萬的模樣,阿誰樂隊的主唱是個富二代公子哥,有錢著呢,人家也不在乎這麼點錢,我給他寫歌,錢直接就打給我了,非常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