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河西藩鎮乃大週四大藩鎮之一,屬邊陲重鎮,外禦戎夷吐蕃,內鄰藩鎮河朔。現在,河朔蠢蠢欲動的眾將方安寧了幾年,豈可讓河西成為導火索?加上河西馬隊勇猛、民風刁悍,魏家在河西根底已深,若除魏光雄世襲罔替的節度使之位,又讓大周其他藩鎮節度使如何作想?
是故,安撫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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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顏心頭微慌,想起剛纔打扮後看著還行,她又定了放心神,朝英子的方向笑著號召道:“讓父親、母親擔憂了,二妹、大弟你們也來了。”
說來這魏光雄的第三子魏湛,倒是因為怒斬監軍使等七人,一殺成名。
她如何忘了,他們此行可有一百三十八人,此中一百人都是朝廷派來保護的妙手。
戔戔一個節度使的公子,竟然私斬朝廷命官,何之大逆不道!?可魏光雄不但縱子行凶,還大言不慚的上奏朝廷,要求河西除賦稅不除軍餉!要知大周第一藩鎮河朔都隻是除賦稅,軍餉、政經自給自足!
臉上的擔憂不是作假,滿心滿眼的都是對她的體貼。
當長安迎來十年裡的首場冬雪,塞北已是冰封千裡,寒意肅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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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屋連夜雨,河西軍軍屬二十八婦孺,穿戴襤褸的棉襖圍堵監軍院,要求朝廷增加軍餉、棉衣過冬。
不可,不管如何也不能留下,不然她重生的意義安在?
隻要本身跟父親他們一起分開,而不是一人並三十個戍衛在這交河館養病,那些哀鴻也不會覺得看本身一行人勢單力薄,不熟諳河西天寒地凍、路況崎嶇的優勢來偷襲擄掠,害得本身被魏光雄的兒子所救!
馮嬤嬤心機精密,孔顏的變態看在眼裡,這會兒見孔顏看著人對了,待要細查,卻聽孔顏如許一說,到底萬事以孔顏身子為重,當下也不再多想,心疼地看著孔顏病弱的笑容道:“廚房一向溫著粥,已經叫寶珠去取了。”
這話正說著,就見一個圓臉大眼的丫頭挾著寒氣出去,許是內裡寒氣逼人,出去一趟便是又頓腳又搓手。身後則還跟著一個提著食盒的小丫頭。
經曆過存亡,人又寧帖了下來,乍一見熟諳的身邊人,孔顏不覺一笑。
一口氣喝完,孔顏大喘口氣,便當即轉頭道:“給我打扮!”
動靜傳入都城,滿朝文武大怒。
現在最要緊的是不讓父親將本身留下!
她宿世之以是會幽居庵堂,落得被蔣墨之輕浮枉死,就是因為這趟隨父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