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上回有件事未曾說完便急著走了,究竟是要我帶他去找誰?”

司馬嶸猝不及防,讓他嚇一跳,隨即眼中暴露憂色,倉猝放下聖旨直直盯著他,剛想開口就見他抬手將食指按在唇上,不由心頭一動,立即噤聲。

“一如既往,我說甚麼,他都聽得心不在焉,或許是醒來後得知本身的身子變得孱羸不堪,有些鬱結於心。”司馬善感慨一歎,接著又雙眼冒起光來,湊到他跟前奧秘道,“不過隻要我一提陸子修,他就變得精力了!我瞧他那神采,與陸子修恐怕並非普通主仆乾係,靠近得很。”

司馬嶸斂目,語氣一如既往地淡然:“丞相如何裝的?”

司馬嶸倉猝回到丞相府,見內裡雞飛狗跳,一顆心頓時提到喉嚨口,麵上再難保持平靜,倉猝往人最多的處所跑,也顧不得四周那些大臣了,尋著空檔便往裡擠,最後停在主院一座偏室的門口。

司馬善不笨,心機一轉便明白過來:“你是要我帶元生前去看望,求醫問藥?”

司馬善半張著嘴,驚詫地看著門口,狠狠揉了揉眼:“這如何瞧著又不像二弟了?”

司馬善見他神采不對,也跟著探頭望去,皺了皺眉,回身將一名侍從叫出去:“快去烏衣巷刺探一番,看看那邊出了何事。”

司馬善嘿嘿一笑:“我派人在此處蹲守了很多光陰,昨日好不輕易見到你單獨出來,給你送信倒是便當很多,花再大的工夫也值了。”

司馬嶸心頭微顫,隻覺到手背上細細摩挲的力道攜著一股輕癢,直往脊梁上鑽,倉猝暗中咬牙定了定神,看著他道:“丞相被加封司空了?”

王述之另一隻手剛觸到他腰際,便聽到內裡穿來腳步聲,不由悄悄歎了口氣,將他鬆開。

司馬嶸想到年幼時那些影象,輕歎一聲,太後與謝家當時的確想過替他醫治,隻是久不見好,垂垂便放下了,最後除了麵前這位皇兄,竟再無人對他問津,至於那神醫,實在是上輩子由皇兄親身找到的,隻不過前一刻好動靜才傳到本身耳中,後一刻便產生了宮變。

李大夫搖點頭:“唉,方纔太醫說了,一時半刻醒不過來,老夫先去開些藥。”說著便起家走了,到了門口對著世人又是一番長長的感喟,點頭而去。

司馬善本來隻是隨口問問,見他一再點頭,神采並不似打趣,頓時驚得瞪大了雙眼:“此話當真?早些年太後替你四周尋訪,謝家亦是花了很多精力翻遍大江南北,最後都絕望而歸,你足不出戶,又怎會曉得有這麼一名神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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