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亭眨眨眼:“我說得可對?”
王述之目光流轉間,又想起另一件事:“對了,皇上俄然身子不適,說剋日不上早朝了,我也總算能夠偷一回懶,不必起那麼早了。”
司馬嶸讓他如此含混地靠著,心神有些亂,轉開目光道:“既然丞相賜了字,這字便不會再改,我說本身叫晏清,並冇有錯。”
王亭幾步跟上,接著道:“提及男寵,我可不明白了,那些塗脂抹粉、弱柳扶風的美女人,瞧著與女子也冇甚兩樣,喜好他們何為?有些人野生的多了,他們還爭風妒忌,整日裡甚麼都不做,幫襯著爭奇鬥豔了,真不知那些大人們如何想的……以是說,還是我們丞相有目光!挑就挑其中看又頂用的!一個頂十個!”
隔了幾日,王述之一臉憂色地回到府中,見到司馬嶸就連連感喟。
司馬嶸衣衫微亂,緊蹙眉頭,麵上有些發燙,咬著牙又讓他在頸間、胸口落下連續串親吻,差點再次迷亂,卻在最後一刻被他鬆開束縛。
丁文石冷哼:“丞相受你矇騙,我天然要來討回一個公道。丞相不在,我等他返來便是!”
趙長史點點頭,未再多言。
司馬嶸愣了一下:“丞相想問甚麼?”
“嗯,那你就在此處候著吧。”司馬嶸隨便點了點頭,回身便走。
司馬嶸聽得皺眉:“朝廷再不派兵去圍殲,等今後他們強大了,怕是要悔怨莫及。”
司馬嶸被迫靠著他胸膛,感遭到他胸口輕微的震顫,臉側俄然建議燙來,忙掙紮著坐直身子:“多謝丞相給我報仇的機遇。”
王述之眼底添了幾分冷意,沉聲道:“你那些熱誠之言,晏清並不在乎,他不在乎,我天然也不會放在心上。隻是這回幕府出了亂子,你公報私仇,差點壞了大事,我冇要你性命已算仁至義儘,你另有膽量跑到這裡來?”
他本來籌算早早過來等上半日以表誠意,並要求丞相收回陳命,隻是冇想到卻吃了個閉門羹,昂首看看越來越暴虐的日頭,卻也隻能咬牙忍了。
王述之喉嚨間快速灼燒起來,傾身將他推倒,纏綿地親吻起來,唇畔微燙,舌尖一寸寸侵入,越是情動,越是忍不住減輕力道,最後竟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似的,將身下的人吻得氣味大亂。
王述之俄然沉默,眸色暗淡下來,過了好久纔開口:“我瞧他滿麵紅光,精力奕奕,並不是淺顯病症,怕是……服了五石散。”
“丞相。”
臥床半個月……雖不知這輩子是否還會與上輩子一樣,但終歸值得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