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修上前拱手見禮,淺笑道:“不知丞相深夜到訪,下官有失遠迎。”

二人肌膚相貼,頓時升起一層細精密密的炎熱,司馬嶸大驚,倉猝側開身,抬手想要將他隔開,卻被他抓住反背到身後。

回到丞相府已是子時今後,府內卻大家強撐著未曾安息,見他們返來齊齊鬆了口氣。

王述之與他對視半晌,俄然悄悄笑了一聲:“感激涕零就不必了,我不過是在攻心。”

王述之在他耳側親了親,直直看著他:“你冇有甚麼要說的麼?”

司馬嶸隻說了一半,心中竟莫名慚愧,俄然不敢正視他,也不知如何了,重生後心腸彷彿軟了很多,本來以為理所該當的事,現在卻冇法安然視之,莫非是用了元生的身子,受了他的影響麼?

王述之先盯著司馬嶸高低打量一遍,肯定他無礙,才轉頭看向他,笑著抬了抬手:“陸大人不必多禮,隻是本日晏清俄然失落,秘聞尋遍全部建康城都不見他的身影,心中甚是焦心,便到這裡來碰碰運氣,想不到竟來對了。秘聞深夜前來,可曾打攪陸大人安息?”

到了前廳,司馬嶸跟著陸子修跨過門檻,一抬眼便見到王述之負手而立,正含著慣常的笑意直直看著本身,也不知如何了,喉頭竟有些發澀,忙垂眼,不疾不徐地走疇昔:“丞相。”

司馬嶸聽他這麼問,涓滴不驚奇,陸子修能猜到本身是假的,他天然也能猜到,再裝胡塗就冇有需求了,隻好搖點頭:“未曾。”

王述之眸中竟出乎料想地冇有任何調笑之意,反倒透著些體貼,盯著他上高低下一通打量。

陸子修不接他的話,抬手錶示席位:“丞相請坐。”

司馬嶸不甚在乎地笑了笑:“陸大人如果能替我守口如瓶,我定會將元生完璧歸趙,如果不能,你恐怕有生之年都難再見他一麵。”

“部屬但憑丞相叮嚀。”司馬嶸猜到陸子修尚未斷念,容色微冷。

“……”司馬嶸朝他看了看,又移開目光,看向車廂壁上二人堆疊的身影,緩緩道,“我不是元生。”

王述之笑了笑:“不要緊,找到就好,我差點覺得晏清出了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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