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氏眼微微一亮。
方大太太也反應過來，本來方老太太走神了，不過剛纔說的事的確太驚人，那種無數次想卻又明知是海市蜃樓而絕望的事。
“我不曉得該如何說。”她喃喃說道，“老太太不讓說，老太太說要保密。”
這是要結束話題了，方大太太回過神。
她們忘了說這個，既然方承宇的毒是仇敵的詭計，並且這個仇敵還躲在暗處，那解毒這件事應當更要隱蔽，以免被仇敵發覺。
方大太太連連點頭，方老太太持續邁步，走了兩步又停下。
“我要想一想。”君蜜斯說道，“再找一些記錄。”
“那太太就不要說。”元氏說道，“太太你累了，先安息一下，本日就不要看賬冊了。”
方大太太忙看著君蜜斯。
聽到動靜柳兒忙豎眉看過來，看到方老太太和方大太太的描述她內心不由格登一下。
“母親，真的還是假的？”她再次問道。
君蜜斯彷彿是冇推測她會說這話，神情微微訝異，但還是立即回聲是。
她說她是死過一次以是頓悟涅槃重生了。
“她說她能治好承宇。”她抬高聲音說道。
“我不曉得。”方老太太喃喃說道。
如果她不是君蓁蓁，這太匪夷所思了，如果她是，莫非醍醐灌頂一語喝醒夢中人脫胎換骨這類事是真的存在的？
“好。”君蜜斯也站起來見禮回聲是。
要保密的事必定是出乎方大太太料想，以是她纔會如此心不在焉，但這件事對方大太太來講又太怪誕，以是當被扣問時，她纔會脫口而出對付的答覆。
這是自從得知君蜜斯說的那句話後，她第一次疑問，既然肯疑問也就證明是信賴了。
她，是誰？
方老太太和方大太太想著，接君蓁蓁從北留返來後請了大夫來看，大夫給她們描述了君蓁蓁脖子上的勒痕。
“她說能治好承宇的事啊，既然不曉得真假，那還讓她治嗎？”方大太太低聲說道。
從昨天下午分開到現在才返來，神情粉飾不住的失魂落魄，並且下人們都看到她哭著從君蓁蓁的院子裡跑出去了。
這是為了她本身，不是為了甚麼親情也不是為了甚麼大義，以是她說是為她試一試。
方大太太臨出院門前又轉頭看了眼，君蜜斯還站在門邊，如同家裡其他長輩一樣恭敬相送。
方大太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打斷了方老太太的入迷。
足乃至命。
“你想好瞭如何做，就來奉告我。”方大太太欲言又止終究說道，跟上方老太太，親手打起簾子，婆媳二人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