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紅星路口是你第一次見我麼?”
“那練習不消去了,等幾天直接去插手跳傘檢閱。”
手腕痛得連翹直想罵娘,好笑裡藏刀纔是她的本領。掀唇,她臉上小酒渦若隱若現:“妒忌了?”
“軍犬。”
第19章 妒忌了
連翹深思著自個兒身材好得差未幾了,該銷假了,公事還去書房說吧。
淡然,四目對視。
聽到這名兒,連翹有些彆扭,不管多麼不甘心,阿誰男人畢竟曾在她生命裡留下過濃墨重彩的一筆,一時半會兒想要雲淡風輕如陌生人彷彿真不太能夠。
悶騷男人的了局。
“老子冇那麼無聊!”
苦不堪言呐!
悶著頭想著事兒,她哪曉得,被那白花花的小屁屁一晃,某位爺衝進浴室在水龍頭下狠狠用冷水澆了個滿頭,持續起碼兩分鐘再抬開端時――鏡子裡那狼狽的男人嗬,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氣兒。
冷睨著他,邢烈火俊臉陰鷲,作為一名全能特種軍王,知識性的醫療救治絕對是冇有題目的,這女人就這麼信不著他麼?念此及,聲音驟冷:“破感冒免疫球蛋白僅限於臀部肌內注射,你想露屁股讓人看?”
“火哥。”聲音涼涼的,她貫常的淺笑。
“我說,你會注射?”
連翹惡狠狠地瞪著他,然後,整小我石化了――
纏得煩,纏得燥。
替她揉撫的手指一頓,他冷冷地說:“當然。”
哪料,火鍋這麼一個爺們兒,紮針伎倆竟相稱的純熟精確,推藥水,抽針,一氣嗬成,她就覺著屁股上像蚊子叮了一口,冇覺著如何痛,就聽到他涼涼的聲音:“好了。”
她並不怕痛,但小時候抱病都是媽媽用中藥調度,對注射這事兒的確就是深惡痛絕――潛認識裡,她非常的驚駭,感覺比甚麼都痛。
久宅在家的人,闊彆了都會的喧嘩,對時候的觸覺就會癡鈍,更輕易沉浸入思慮,因而,她冇事兒就瞎揣摩,像是把生命生生揉碎,再一塊塊拚集到日子裡似的。
統統冇甚麼竄改,但那結成萬年堅冰的臉卻騙不了人。
身材一僵,她很羞怯好不好?
“你才缺心眼兒,你百口都缺心眼兒!你見過在路邊隨便拐一女的回家就當老婆的麼?你給的來由太牽強了,我不平――”連翹咄咄逼人地吼,今兒她和他扛上了,非得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不成。
連翹喉嚨一湧,真想一口鮮血噴死他,可頭暈得冇勁兒和他辯論,連聲音都有氣有力:“你丫天蓬元帥投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