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祖陳大人。”管家恭恭敬敬的說道。
翻開門簾,走進船內,差點把和珅嗆暈了。這一屋子的鶯鶯燕燕,莫非陳輝祖覺得皇上是色中惡鬼不成?
“謝和大人嘉獎,下官能夠為皇上和和大人辦事,是下官的福分!”
和珅還覺得陳輝祖就是想將方纔這些女子先容給弘曆,本來人家另有背工。的確,在這些俗女的烘托下,更顯出了這女子的清雅。特彆這裡又是花樓,更能顯現出她的出淤泥而不染。
和珅忙道無妨。
聽到弘曆終究點頭答允了,陳輝祖頓時喜出望外。“遵旨。”
和珅想瞧瞧陳輝祖要做甚麼,便放心的喝著普洱,並不言語。
弘曆一愣,看著麵前熱氣騰騰的茶水,點心,不由得甚是打動。
內裡的食品不潔淨,弘曆本來籌算不吃的。誰曉得致齋卻已經為他籌辦好了。在桌子諱飾下,弘曆悄悄捏了捏和珅的手指,和珅不由微微一笑。
和珅的確是氣笑了,從速告彆拜彆。要不然,他擔憂本身會忍不住想清算陳輝祖一頓。
紀曉嵐才子風騷,家中嬌妻美妾無數,聽聞萬歲爺要帶著他和和珅賞遊秦淮河,也是很有興趣。
一曲結束,一個清麗的身影跟著眾位素淨女子一起上前施禮:“奴家見過眾位大爺!”
和珅卻俄然開口道:“皇上,遊賞秦淮既是雅事,天然應當叫上紀大人纔對。到時候他說不定又會有甚麼好詩呢。”
和珅內心嘲笑:不管你陳輝祖送甚麼,我都會接著,但是想奉迎我,冇門!
前程無亮不是前程無量,可說出來都一樣,陳輝祖倒是聽不出的。
“女人的琴彈得很好,不知芳名?”弘曆隨口扣問道。
不過,租一艘畫舫,行走在秦淮河上,同致齋喝酒對詩也是一風雅事。
陳輝祖為了接待弘曆,也算是破鈔了大量的心機。曉得萬歲爺喜好微服出巡,如果將人都趕走,皇上定然不喜,可如果不趕,萬一有刺客混入此中可如何是好?以是陳輝祖乾脆讓部下人冒充成旅客,穿行在各種花船之間。
“是!是!下官服膺和大人的教誨!”陳輝祖大大地鬆了口氣。和大人情願如此指導,猜想應當對他比較對勁了。早晨必然要給和大人也籌辦一名才子纔對。
弘曆睡了一下午,醒來時略用了些晚膳,便有人來請他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