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握著他的肩謹慎地避開傷口，鼻翼因為焦急浸了纖細的汗珠，她的鼻音很重，像是忍耐了好久才說出口：“慕離，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又想到剛纔在房間，她碰到慕離肩膀時他的反應，林青幾近是顫抖著發作聲音：“慕離？”
傷口因為冇有當真措置，看上去觸目驚心。
林青不得不仰倒在床，手指溫軟有力地扯住他胸口的襯衫：“你肩膀如何了？”
“林青，有一件事……”
她不想去想，但遲早都要麵對的。
她是真的想守。
慕離擁著她去客堂，在沙發上坐下，林青的睡裙不算厚，客堂窗戶開著，溫度不高，剛坐下冇多久就打個噴嚏。
副官識相地等著那邊掛電話，卻聽慕離頓了兩秒又開口：“去川香閣買幾個菜過來，半個小時後我要看到你人。”
正巧這時副官打來電話，在那頭也是語氣非常謹慎：“軍長，那幾小我招了，梁家這幾年果然在暗盤停止過很多買賣，他們給了線索，這幾天就能把那些事全都端出來。”
林青就如許被他抱著，他抱得太霸道，林青就是本來不暈這會兒也要缺氧暈倒了。
“我冇不舒暢，就是太餓了纔有點暈。”林青一抬眸，也看向他，那雙眸子總算有些光芒。
林青腦袋裡轟的一聲炸開，這是明天救她的時候受的傷？
“在想甚麼？”慕離的嗓音重新頂響起，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竟感覺那聲音透著降落到不成樣的沙啞，“你再躺一會兒，我去做飯。”
“我冇哭。”林青慢半拍地回了一句，也未幾問，等慕離坐下時俄然轉過身去扯他的襯衣。
慕離冇有答覆，反手將她握住，俊臉湊疇昔：“你這麼焦急脫我衣服是想做甚麼？”
半小時？
“是。”副官想到昨晚的事和比來的訊息，躊躇了下，“夫人那邊……”
剛纔隻顧著給她找衣服披上，他都忘了這衣服是昨晚穿的那件。
慕離冇給她再說話的機遇，將絨被一撈蓋在她身上，順勢在她腰上輕拍下：“再歇息會兒。”
到現在她的手還是抖的，那傷口光看著心口就一陣刺痛。
“誰讓你出來的？”慕離上前一步將她按進懷裡，不容分辯要把她帶回房間。也不曉得她站在這兒多久了，從樓高低來很有力量？
“如何了？不是要做飯嗎？”林青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她不知何時就站在那兒了。
慕離神采一沉：“到現在了你還體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