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疼的。”悄悄抬起江語白的手,抹向他的鎏金穿魂劍。
“你胡說些甚麼。”
“你想乾嗎。”
“你……”
“冰旋古琴?”
“你知不曉得你在說些甚麼。”元玨煩惱地看著江語白,他盼了幾百年都是想著從那可駭的陣中出來,竟然有人主動請纓說出來,這不是在說胡話嗎?
誰跟他說她開打趣了,她是非常當真的。在這個天下裡已經冇有甚麼能讓她沉淪的了,最愛的母親和外婆都接踵分開本身了,所謂的父親又和本身撇開乾係。而元玨是目前獨一能讓她放心的人。
“你會砍妖怪嗎?”
話說到這裡,江語白俄然遊移了,對了,本身能做些甚麼呢?測驗讀書?填鴨式的教誨形式讓本身除了會讀書測驗外還會些甚麼呢?
“過來啊。”元玨向江語白招了招手。
江語白搶在元玨說話前,終究鼓起勇氣把這句話說出來。
江語白掛著眼淚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元玨,並冇有說話,彷彿在醞釀著甚麼。
“帶我走吧……”
“我們在這裡乾嗎?”
“出來了就有能夠出不來了!”元玨大聲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