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給他個痛快的吧。”李複說完,身子又是一軟就倒在大樹中間。
陳叔正用力地捏著黑衣男人的肩膀,此時黑衣人的四肢已經被陳叔打斷,僅剩下一口氣的他還是冇有逃過培植,被陳叔用著不知從那邊找來的麻繩,綁在另一顆大樹之上。
男人的禱告聲微微一頓,也不睜眼,嘴角暴露一股諷刺之意,又持續禱告了起來。
此次男人冇有立即回絕,反而沉默下去,半晌後纔開口:“甚麼題目?”
“最後一個機遇,另有冇有人在追他們?”李複像是冇有聽到男人的話語,語氣平高山問道。
提及審判,李複倒也有些經曆,但前次對於的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而麵前此人不管是經曆還是心性,明顯都更加成熟,一時候倒也冇甚麼好主張。
李複這纔看清了本身的環境――胸口被厚厚的纏上了一層層繃帶,倒也看不出甚麼端倪,隻要模糊傳來的痛苦在奉告他,此次傷的不輕。
“聽小陳述,你倆整死了個狂信徒?”皇甫雄出聲問道。
“他說的這個無貌之神,你們體味多少?”李複靠著大樹,聲音固然有力,卻仍然不肯就此安息,半晌不斷地問道。
說到一半,李複就俄然冇了聲音,陳叔從速湊上前去,手指顫抖著伸向了李複的鼻尖,終究確認了李複隻是昏倒以後,才舒了口氣放下心來。
凱瑟琳身上倒是無缺無損,仍然活蹦亂跳的,此時見到李複醒來,就想給李複倒杯水喝,但發明水壺空空如也後,就提著水壺風風火火地衝出了房間。
李複想要對凱瑟琳笑笑,身材內卻提不起一絲力量,隻能掙紮著說道:“我冇事。”
“我隻問你一個簡樸的題目,咳咳,回不答覆隨你便,如果不答覆就拖回下水道裡滅頂,答覆了就給你個痛快。”
“啊,你醒了!”一道紅色身影猛地撲來,胸腹間的傷口被壓到,李複不由倒吸了口冷氣。
這男人到不愧於他那一聲超凡脫俗的本領,被李複二人拚著命在汙水中淹了那好久,卻還是留下了性命,而被陳叔打碎了四肢後,又一起拖行到了此處,此時竟然還在顯得非常精力,正氣憤地盯著麵前二人――
“李複能和你一樣嗎?你那麼粗糙的老頭子。”
“鷹隼的雄師隊有冇有被追上?”
“扶我起來。”李複有些有力地衝著陳叔說到。
陳叔想了想,哈腰把李複背在肩上,一步一步地向著樹林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