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好詭異的?”寧折無法一笑,“你不是整天說你上輩子欠我的嗎?那我上輩子就欠她的!”

“你又玩這一套?”

宋青鳶俏臉泛紅,嗔怒道:“一碼歸一碼!”

寧折聳聳肩,“你要感覺無所適從的話,那我送給荊烈好了。”

提及強吻的事,宋青鳶不怒反笑,“冇事兒,你脫吧!我明天還真就賭你不敢脫!你敢脫我就敢看!”

臉上還帶著濃濃的挑釁味道。

宋青鳶曉得本身也在寧折說的不由逗的行列,當下俏臉泛紅的說:“就你如許,張嘴就調戲人,誰能禁你逗?”

歸正他們如果不聽調令,寧折天然會出麵處理。

“興她調侃我,還不興我調侃她了?”寧折丟給宋青鳶一個白眼,重新回到她麵前坐下,“算了,你還是說閒事吧!”

“慫了就慫了,找那麼多爛藉口乾甚麼!”

宋青鳶白眼一翻,責怪道:“我們有這麼賤麼?”

我是感覺坐立不安!

寧折驚詫,調侃道:“忘了之前被我強吻的事了?”

現在讓她說,她還真是說不出來。

“想得美!”

不過,想來想去,她也不曉得本身能如何抨擊寧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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