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諦將這幅氣象儘收眼底,臉上暴露對勁的邪笑,手一揮,又一個掙紮的人被送了上來,再次淪為了石像的腹中亡魂。
“諸位!”
“就是如許,驚駭吧!哀嚎吧!哈哈哈哈!”
炎諦站起家,抱著已經暈倒的男孩立於一旁,兩個光著上身,臉帶紅色麵具的男人立即押著一名被鐵鏈捆綁的北方販子打扮的人走了上來。
聞聲,台下的白衣人紛繁回身望著阿誰想要逃竄的人,那人一看本身被髮明,眼神中驚駭之色更濃,顫栗著身子對著四周的人吼道。
石像肚子裡的嘴巴不斷地咀嚼,臉上一對龐大的眼睛中儘是對勁之色,再次張口將剩下的半截身子丟入嘴中。
男人不敢置信地看著這統統,雙眼中留下了無助的流水,他終究明白,本身麵前的這小我,早已不是阿誰心疼本身的父親了。
販子一聲痛呼,貫穿臉部的紅線驀地裂開,鮮紅的血液放射而出,濺射到了石像的身上。
話音落下。
“吾神!吾神!”
一道紅光閃過,販子臉上自上而下多出了一道紅線。
裂口裡是一張豎向的大嘴,整齊又潔白的牙齒,紅嫩的舌頭,用唇紅齒白來描述一點都不為過。
台下的人群又紛繁望向炎諦,眼神中儘是肝火。
但是令他絕望的是,統統看向他的人眼神中冇有涓滴的顛簸,彷彿是一潭死水。
隨後,石像的雙手又把肚子上的嘴巴合上,一雙大眼再次四下尋覓。
“以是,我的子民們,你們還在等甚麼?”炎諦微微一笑,揹負雙手說道。
“快醒醒啊,你們快醒醒啊!”
隨後,一道灰色的氣味從炎諦手中傳出,冇入了男人父親的頭頂。
“神使,此人固執不化,我隻能拔下了他的舌頭,破壞了吾神的靈食,請神使降罪!”
一塊塊石屑從上麵剝落,竟然從內裡暴露了粉紅色的嫩肉!
“憑甚麼,憑甚麼?!”
從石像的肚子飄到了石像頭頂的發冠裡,發冠上又多出了一個扭曲的人頭。
就如許,一個又一個的人被押奉上石台,葬身於石像腹中,石像發冠上的人頭也越來越多……
炎諦臉上神情更加熱切。
隻是這張嘴竟然長在一座石像的肚子裡,讓平凡人看一眼就感到內心不適,頭暈目炫。
販子固然臉上裂了一道口兒,但是並未遭到致命傷。
但是就算如此,他也隻能看著石像的雙手漸漸抓住本身,緩緩地朝肚子裡的大嘴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