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誌兵咬了咬牙,氣哼哼的說道,“麻痹,狗日的雲祥的一個小幫派抓了來和我們構和的越南幫的五小我,還殺了四個,這些雜種,也不看看馬王爺長了幾隻眼,我們的人都敢動,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甚麼意義?”我愣了愣,想要詰問,卻看到他已經耷拉著腦袋,嚥氣了。
回到堆棧的時候,黃誌兵竟然在堆棧等我們,當他看到雲姐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尷尬,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吃癟的模樣,笑了笑說,“三哥,如何了?”
小理市郊區還在本地,小理市的邊壤小鎮雲祥縣城卻已經鄰近鴻溝線了,這個小鎮不大,但是居住民比較混亂,當然也有很多偷度過來的越南人在此居住,這裡民風彪悍,魚龍稠濁,可不管你是甚麼身份職位,說不定一個眼神不對,就能出一條性命。
黃誌兵說,“邊疆。”
滇南省這邊團體經濟和稅收大要上看起來很高,可滇南省倒是茶葉和菸酒大省,他們其他經濟比較滯後,幫派的來源不過就是私運毒品和車輛,天下百分之三四十的毒品就是從這裡流入的,巨斧幫作為滇南第一大幫派,最首要的經濟來源絕對是毒品買賣,但是程一飛就這麼對他們不上心呢?
“老端方,一次性買賣,三萬。”老頭將帆布包遞給黃誌兵,笑嗬嗬的說道。
黃誌兵眯了眯眼睛,奧秘的說道,“大家都說越南各處是黃金,你感覺呢?”
黃誌兵摸了摸腦袋,說,“歐陽,二哥讓你和我去接幾小我。”
“就我們兩小我?”我問道。
“他們如何辦?”雲姐指著躺在地上的兩個差人說道。
我和雲姐告彆一聲,出了堆棧,和黃誌兵開著車就分開了小理郊區。
一向走到泊車場最深處,內裡的圍牆還是土牆,牆上開著一扇門掛著鎖子,他取出鑰匙翻開門,走出來一看本來是個儲水井,他拉開井蓋,抓住繩索,整小我掛在繩索上就下去了。
“哈哈……”黃誌兵高興的長笑一聲,說,“歐陽,你小子就是玩皮,大要上咋咋呼呼的,心底裡卻一點也不怕,跟著哥哥乾死這幫狗日的,把他們幾小我帶歸去,二哥必然重重有賞。”
我長吸一口氣,假裝覺醒的模樣,低聲說,“莫非是賣毒品的?”
我內心頓時大喜,莫非是那幫越南毒梟,臉上卻不動聲色的問道,“去那裡接?”
我內心暗驚,兩把手槍兩把捷克輕機槍竟然隻要三萬塊,這代價低的離譜啊,那本錢該低到甚麼模樣,我最驚奇的還是黃誌兵的取貨渠道,這個老頭看上去端倪慈悲,底子就看不出他另有這個本領,這就算是誰來了也發明不了啊,太安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