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倒是有兩下子,躲過了我這一招,西瓜刀往上一削,速率很快,我來不及抽回鋼管,隻好一罷休捨棄了鋼管保住我的手。

我手上驀地一發力,刀疤臉手中的西瓜刀一下子就掉了下去,我捏住他的手,往前一拉,膝蓋猛頂了一下,當即把他的鼻梁給頂斷了,刀疤臉收回一聲慘叫,我腳下一勾,把西瓜刀勾到了手上,然後架在他的脖子上,衝著院子裡的人吼怒道,“都他媽的給我停止!”

男人凶暴的說,“想得美!這個王八蛋,連我的女人都敢撞,我直接弄死他已經是仁慈了!”我皺了皺眉頭,李峰把他的女人給撞了?我暗自感喟,都是女人惹的禍啊!如果真是如許,我還真不能說甚麼。

我手上再次用力刀疤臉不敢說話了,我說,“說,是甚麼人教唆你這麼乾的?”

我的聲音很大,大師都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我一隻手抓著刀疤臉的頭髮,一隻手拿著西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說,“說他媽的再動一下,信不信我頓時弄死他!”

我抓著刀疤臉,緩緩的朝大門那邊挪動著,我對白景奇說,“這個針對我的圈套,你快帶兄弟們出去。”刀疤臉這時候說,“想走,門都冇有。你們誰也跑不掉。”

我扶著李峰,他站都快站不住了,麵前這個刀疤臉,很較著就是想欺詐,估計是碰瓷的。但畢竟彆人多勢眾,我隻好耐著性子遲延時候說,“那如許吧,我們去病院讓大夫給她驗傷,醫藥費我們認了。這是我們最大的誠意了。”

李峰跪在地上,一臉都是血,那模樣的確是太慘了,在他中間站著很多人,中間坐著一個男人,春秋看上去也不大,應當是二十歲擺佈,左邊的臉頰今後一條約莫三寸長的疤痕,看上去有些猙獰。

刀疤臉說,“你個小B犢子,你是聽不懂老子的話呢還是感覺老子不敢弄死你啊?三萬塊少一個字兒都不可。”

我從速把李峰從地上扶起來,眉頭倒是皺了起來,彆說李峰冇有撞他的女人,就算是撞了,我也絕對不能補償三萬塊錢。

我們倆相距很近,我能看到他猙獰的神采,我沉聲說,“你明天是針對我吧!說,是甚麼人唆使你的!”刀疤臉說,“你曉得已經完了,到了這後巷,你明天彆想出去!”

刀疤臉說,“停止!都他媽的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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